“起来吧。”
荣丘双腿发软地站了起来,并把那副方子揉了揉,扔进了不远处的炭火盆里。
“太医院的医首年纪大了,朕过几日会下旨,你接替他的位子。”
“皇上,臣,刚刚回京……”
荣丘的话立刻被秦歌打断:“你若做不到服众,那也不必留在宫里了。朕身边不缺无能之辈。”
荣丘再一次跪下:“皇上息怒,臣,谢皇上厚恩。”
“朕这半个月想谢谢,不想见人,你替朕想个借口,不许让人来打扰朕。”
“臣明白。”
“药配好之後你交给温桂。”
“是。”
秦歌打了个哈欠,道:“朕乏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荣丘一身汗地站了起来,躬身退了出去,自始至终没看清皇上。他一走,得了旨意的温桂便跟了出去,荣丘一出了卧房就被温桂拉到了偏厅,又私下交代了他几件皇上不便开口的事。荣丘一个字都没有多问,领了旨意匆匆出宫配药去了。
卧房内,一直躲在床脚帐子後面的伍子昂在荣丘走後爬到了秦歌的身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楼上秦歌笑道:“这位荣太医被吓得不清啊。”
秦歌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淡淡道:“他有著医者的傲气,这一年多我又派他做了不少的事,有些东西他也明白了。不过他没有在朝中摸爬滚打过,没有那麽深的城府。我把他提为太医院的医首,也可免了他今後被打压,顶多被人排挤,他若没那个服众的能耐,我也不会留下他。吃过太多苦的人心机往往重,留在身边终是个隐患。我需要一个绝对忠心的太医,太医院那杆子人早就被朝中的大臣们收买光了。”
伍子昂轻吻秦歌的脸颊,柔声问:書香門第“你那个时候救下他们父子便有这个打算了?”
“一个深爱自己的妻子,宁愿躲起来也不娶千金小姐的人,朕还是比较欣赏的,何况对方还是倒贴上去的他都不要。”
“呵呵,”伍子昂爱恋地在秦歌的脸上啄吻,“有这麽个人在也好,我也很担心你的身子,怕你老了会留下什麽毛病。”
秦歌瞪了他一眼:“既然担心,那你就别碰朕了。”
伍子昂却是啃上他的脖子咕哝道:“不碰你可不行,我天天吃都吃不够,不碰你不是要饿死麽。”
“泼皮。”
“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
“你唔嗯……”
眯著眼睛,秦歌的“怒骂”在自己的乳首被人隔著里衣含住後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按住欲脱他裤子的手,秦歌艰难地说:“纵欲,伤身。”他才刚刚穿上衣服没多久。
伍子昂把他压在了身下,拉开他的衣襟:“你我现在是小别胜新婚,频繁一点儿无碍的。这半个月我就准备赖在床上了。”
“泼皮。”秦歌的嘴角勾起,摸了上伍子昂满是抓痕的後背。
“七个多月没碰你了,你肯定积了不少,我得把你榨干了,让你没心思看其他人。”轻松地剥下皇上的裤子,伍子昂放肆地抚摸这副力量与柔软矛盾地结合在一起的身躯。就是摸上一辈子他也不会摸够。
“这句话应该朕来说吧。”秦歌一个翻身,把伍子昂压在了身下,他就那麽近乎全裸地骑在伍子昂的身上,唯一没有被剥掉的里衣没有任何遮挡的效果,反而完全敞开地勾引著某个好色之徒。
伍子昂贪婪地用他的眼神一寸寸抚摸秦歌的身体,锁骨上的那几朵红梅是他吮出来的,啊,胸口的那两朵好像不够鲜豔,唔,腰上的怎麽看不到了?噢,肚脐边的那一朵最美。
光这麽看著实在是不解馋,伍子昂不客气地伸手摸了过去,尤其是在那两颗茱萸的附近,他略显粗糙的大掌揉来揉去,原本就红肿的茱萸微微战栗了起来。色欲的双眸不经意瞥到那张隐忍著欢愉的冷峻面容,伍子昂才想起来这人刚刚好像说了一句话。
他一手摸上秦歌还在休息中的玉茎,暗哑地说:“就是天下第一美人tuō_guāng了衣裳躺在我床上我也懒得看一眼。这世间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秦歌。”
“我的秦歌”……秦歌弯身吻住了伍子昂,浑圆的双臀前後磨蹭伍子昂的大腿,柔软的囊袋轻轻挤压伍子昂的阳物,他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喉中的低吼。
伍子昂想把秦歌压在身下,秦歌直起身子制止了他。即便是浑身赤裸,长发披泄,眸中盈满了情潮,但内在的帝王威仪依然显露,这样的秦歌是最令伍子昂口干舌燥的、无法招架的。他上下挺了挺自己昂扬的小兄弟,欲火难耐。
“你欠了朕七个月零六天,这半个月你想想怎麽补给朕吧。”秦歌勾起唇角,无意中的挑逗令伍子昂血脉喷长。他向後退了退,再一次弯下了身。
“唔嗯……”伍子昂舒服地吐了口气,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虽然很舒服,但是还是无法接受秦歌给他kǒu_jiāo。
“啪”地拍开伍子昂的手,秦歌把伍子昂的男根深深含在了嘴里。
“秦歌……别这样……我的皇上……”
秦歌双手抓住伍子昂的手不让他捣乱,尽情地品尝他的阳物,他喜欢这样,喜欢自己能带给伍子昂最极致的欢愉。
“皇上……哦,宝贝儿,我的秦歌……”
伍子昂舒服地语无伦次,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挺动了起来。看著秦歌上下吞吐著他的yù_wàng,看著秦歌透著冷峻的脸上却带著红晕,伍子昂的定力瞬间崩溃。抬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