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又】字用的比较缺德,连带着把林小川也骂了进去,不过林小川倒是没顾上生气,而是在心里嘀咕,这人是不是目的不纯啊?
“我让人弄了一间亮堂的屋子,从明天开始,每天上午两个小时的课,想教什么你随便。”周湛道。
林小川一直敛着眉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前,他一直热心的想弄这么个东西,结果后来无疾而终了,他一度认为,除了他自己没人在意孩子们认不认字儿的事儿。
本来他已经死心了,现在突然之间,周湛又主动为了此事来找他。林小川很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有些事儿,当你不确定值不值得的时候,也就很难有动力去做了。
“不愿意吗?”周湛道,不过他没等到林小川回答,又开口道:“不愿意的话,那个叫王什么兴的人挺乐意接这个差事,不用出去打猎,还能过过教书育人的瘾……”周湛道。
“我愿意。”林小川道,总不能让王兴那个人渣去接了这个差事,那赶明儿指不定弄出一帮子什么小人渣来。
周湛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又望着林小川,道:“我没欺负过你吧?”
林小川一脸懵逼,心道,这话什么意思啊?欺负没欺负过你自己还不知道吗?见林小川不说话,周湛不由往前跨了一步,和林小川离得特别近,近到他一低头脑门儿几乎能磕到林小川的脑袋。
“问你话呢,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欺负过你?”周湛道。
林小川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出,但是下意识的觉得肯定不能回答否,不然恐怕气氛会变得很复杂,于是他嗯了一声。
“那就好,你可记住了,别回头又改口。”周湛说完便走了。
神经病!林小川在心里骂了一句,随即又想起来,好像应该为了房子的事儿和对方说声谢谢之类的话。
说不上来为什么,林小川总觉得周湛这个人不正常。你说他正经吧,他几乎就没说过什么正经话,你说他不正经吧,他又从来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不正经的事情。
尤其是那晚,林小川和他同榻而眠,周湛也没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想到那晚周湛近在咫尺的身体,林小川没来由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脸也跟着有些红。
“小川哥,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肖正从里屋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