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商祺正色道:“我哥这个人你也知道,他想什么都放在心里,很少说出来。当年那件事对他影响很大。你最开始想追求他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跟他在一起,需要很有耐心。”顿了顿,又说:“虽然你这家伙是狗咬吕洞宾,还不听好人言。但说真的,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认为他是喜欢你的。”
“真的?”狄言很怀疑。
祝商祺说:“虽然你们没有举行婚礼,可他特意去挑了很久的戒指,还很珍惜地戴在手上。你知道,他那个人,最讨厌在手上戴什么东西。他愿意为了你戴戒指,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狄言直着眼睛想了半天,微微垂下头,十指c-h-a入发间,烦恼地挠了挠脑袋:“可他要跟我离婚。”
“对啊,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离婚?”说起这个,祝商祺就来气。
狄言摇头:“不知道。”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我做什么了我?!”狄言几乎有几分委屈,话题再次进入死循环。
“我哪知道,所以才让你自己想想。”祝商祺没好气道,“我哥一直都不讨厌你。虽然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他就特意跑来警告我离你远点……呃,但总体来说,他应该认为你是个好人。不然,他宁可自己病死,也不会随便拉个人结婚的。”
狄言的心因为祝商祺的话而雀跃了几分。
祝时祺像一团雾,一个谜,总是若即若离。狄言很努力也看不清楚,拼命接近,总是适得其反,将他推得更远。
就像现在,他死活都想不出祝时祺要离开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