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被以烟吐了口水,当然不服,直接一巴掌,就将以烟扇晕了。
“臭丫头,本还想着怜香惜玉一次的,是你自己犯贱不要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老道黝黑粗糙的大手伸向了以烟的衣领,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或许身上的邪火越烧越旺,也许是近身贴近以烟馨香的身体,老道越来越急切,最后直接将以烟的衣服撕碎,整个人扑了上去。
“啊”
“呃”
“大哥,救……”
身后三个人不痛的惨叫声,也没能让扑在以烟身上的老家伙回神。就在他的手往自己的裤/裆里掏时,背后突然一阵钝痛。
再次低头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把剑已经将他整个人贯穿,闪着寒光的剑尖上,他身上的血正顺着那尖尖的地方往下滴。
老道不可思议地回过头。
发现他的三个合作伙伴,已经以不同的姿势死在了地上,他的身后,正站着一个粹了寒冰的少年,模样俊俏得连他身子底下的那个丫头都没办法比。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老道一开口,血不可抑制地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那样子比以烟刚才还要更壮烈一点。
少年冷笑,毫不留情地将剑从老道的身上抽了出来,随即又补了一剑。温热的血液从老道的身上喷发出来,直往少年白皙的俊脸上洒去。
老道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一剑又一剑地在自己的身上捅个不停,而让他气愤的是,少年虽然捅了他这么多剑,但是每一剑非常刻意地,没有选择要害。lt;gt;所以老道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地增加,可是还不至于致命。
魔鬼,绝对的魔鬼。
不想让他太快太轻松地解脱,要让他清楚得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每一个都在往外面流血,让他感受着血液从身体里流干的那种恐怖的感觉。
“不要戳了,求你了,你到底是谁?”
老道的话,就像说了个什么笑话给少年听似的,直接让他笑出了声,“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人就行了。”
“师傅,快啊。”
就在少年对付老道的时候,东院的门口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楠竹和许琛,在小喜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出事现场。
楠竹的脚才刚踏进远门就叫不好,“这里怎么又迷香的味道?”
许琛心惊肉跳地跟着进门,在看到地上的几具尸体时,整个人都懵了。
“发生什么事了?”许琛跑过去看,当他一转头,看到地上衣裳不整的以烟时,那边的楠竹也同时看到了,眼一番,直接晕过去了。
许琛顾得了这边又顾不了那边。此时的他,恨不得捡起地上的剑,将自己了解。那有一个父亲,带着人来到自家家里残害自己的女儿的?
哐当一声,颜瞑将那把用来戳老道的剑网地上一扔,从自己的身上脱下外衣,将地上裹起来,抱着就往以烟的院子里走。
许琛这才反应过来,抱着晕倒的楠竹,也往以烟的屋子走去。lt;gt;
现在只剩下小喜子,将地上的剑捡起来,狞笑着走到还清醒,却又动弹不得的老道身边,往他的腿上一捅。
老道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求你,求你给我个干脆吧。”
小喜子将剑一拔,“想要个痛快?”
老道赶紧点头,太痛苦了,每次因为疼痛晕倒,又会因为下一刀而清醒过来。整个人被人戳了无数个窟窿,可是还是清醒着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个可怕的感觉。
“想得美。”小喜子直接唾弃他,“想要伤害我的小师妹,得先问问她的师哥我愿不愿意?”小喜子说着,又将插在老道腿上的剑拔出来,扔在地上,“今天不会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制成人棍。”
“知道什么是人棍吗?”小喜子好像突然变得很兴奋。
老道摇头,“是不是制成了人棍,我就可以不用死了?”求生的**,让他不想放过任何一次的机会。
小喜子点头,“是呀是呀,成了人棍,你就不用死了。”
老道开心不到一会儿,就听到小喜子用无比兴奋的声音对他说:“只要将你的四肢都砍了,眼睛挖掉,舌头割掉,将你装在一个酒坛里,天天加入新的药材,保证你的姓名,这样你就可以活着了。”
老道听完,彻底地晕死过去。
太可怕了,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没用的东西。”小喜子说着,拿出身上带着的绳子将人绑好,赶紧到以烟那边过去。
屋子里气氛异常紧张,颜瞑一张俊脸黑得可以出墨了,静静地坐在以烟的身边看着她。lt;gt;
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以烟现在恐怕……
“你怎么会出现?”许琛安置好楠竹母女两个,才转身问颜瞑。
颜瞑不说话,心里蕴藏着滔天的怒火,可无处发泄。
小喜子赶紧来到床边,检查了楠竹和以烟之后,才对许琛说:“没事,师傅和师妹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你是?”许琛并不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瘦小男人。
小喜子立刻解释道,“我是小喜子,师傅的徒弟,您应该还没有见过我。”
许琛了然,他听楠竹提起过,她还有一个小徒弟,这些年一直流落在外。
接着他又想起,“你们怎么会突然赶到?”
颜瞑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