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冀至高至深的光明之神安抚我,寄望他清除我心里纷乱的杂念,让我能理智冷静的面对一切。在修习期间,它总是能奇迹般的使我平静下来,然而此刻却压根无法起作用。
伊什卡德站在船桅边远远的看着我。当意识到被我看见,他的身影闪了一下,就没入了灯光未及的黑暗里。我同时掩上了窗。
变质了。
我靠在窗上,闭上眼狠狠捶了一下墙,觉察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我失去了一个最信赖的兄弟。恐怕从此我都无法和伊什卡德像过去那样相处了。
也许是受弗拉维兹的影响,我总是窥心太准,对人情变化极其敏锐,往往一击就戳中要害,以至于我甚至有时候希望自己蒙昧一些,又或者像塔图那样玩世不恭没心没肺,说不定会少许多麻烦。
太冲动了,阿硫因!为什么刚才不能假装什么也没察觉到呢!也许,那样还有缓和的余地………
脑内一个声音懊丧地呐喊着,我抱着头趴在榻上,在船体的轻轻摇晃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一串轻微的嘶嘶声使我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我依稀以为自己是在身陷梦寐,直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自我的身下传来,我从觉察到了不对劲。与此同时,一道冰凉凉的物体贴上了我的脚踝。
我打了个抖———有一只蛇,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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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xxv】蛇魔侵身
当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立即去拔枕下的匕首,才突然感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我的身体,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
冷汗霎时从周身沁了出来。
我低下头,惊恐地看见我的衣摆之下微微隆起了一条细长的轮廓,黏稠冰冷的触感顺着我的右腿蜿蜒而上,直抵我的腿根。
接着,我的性根骤然被绞紧了。如果我能发出声音,我大概已经嘶声尖叫了起来。
然而我的咽喉仿佛被自己的心脏堵住,除了聆听自己狂烈的心跳声,我竟然也张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这种感觉就像被魇住了,可我却知晓我醒着,这一切真真实实的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