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德雷克塔尔,好熟悉的名字,正想询问加尔鲁什具体详情,却被德拉诺什所打断:“他的营地远在北方的奥特兰克,就算作飞艇到达幽暗城再出发,都要好几个月的时间,你这个建议,不靠谱。霹雳,要我说呐,哪里出的问题,就该在哪里解决,哈卡的事情,我想,一定要找那些巨魔问清楚,然后再指定解决方案,那样不是方便多了吗?何必去遥远的奥特兰克呢?好啦,好啦,今天先不想这些事情,我与加尔鲁什是来叫你的,可别忘了,晚上小阿格罗戈什要请咱们喝酒,你瞧,现在马上到点了。”
对哦,差点把这事忘了,今晚是缓解我们与官二代关系的好机会,可不能迟到。
我们三个从飞艇塔上缓步下来,向着营地西面的官二代居所走去。要说会花钱,还要说这个官二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私下里用老爹的名义克扣了军费,还是用其它什么方法,竟然把自己居所盖的像军议大厅那么豪华,这家伙,还真不怕其他人的风言风语。如此英雄的父亲,竟然生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简直是悲剧嘛。
兽人建造的屋子,通常没有大门,如果需要格挡屋内与外界环境时,就会在屋内门口处立一面木板,这意思就是告诉其它兽人,屋内有事,不欢迎其它人进来。虽然这么做还真有点世界大同,夜不闭户的感觉,不过,从我对兽人的了解来看,如果这么做了,其它兽人还真的会遵守规矩,不会进来,这也许是兽人淳朴的一面吧。
官二代的屋内就立着这么一块木板,德拉诺什撇撇嘴:“嗯,他可能还没有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
嗨,在门口干等着算什么,我们人类对待这样的情况,还有一种礼貌的方法,就是敲门,如果里面的人听到,一定会说话。这样既不会让主人尴尬,也不会为难自己。
我对着门槛敲击起来,边敲边喊道:“喂,小阿格罗戈什,我们来啦,你在不在啊,我们现在进去了啊!”
喊了几句,都不见回声,我心中疑惑。屋里没人?可是屋里没人,放木板干什么?
德拉诺什似乎也意识到有些奇怪,他沉思片刻说道:“进去看看!”
我们三个迈步进到屋里,只见屋内灯光昏暗,一个兽人躺在地上,没有动作。当我走进后仔细查看,大惊失色,这个兽人不是别人,正是格罗姆高指挥官,官二代的老爹。他浑身鲜血淋漓,伤痕累累,已然没了气息。尸体尚有余温,似乎刚死不久。他的身边还扔着一柄利斧,定是凶器。
“谁干的!”德拉诺什怒不可遏,咆哮起来。
我捡起那把利斧观察一番,没错,这是兽人的武器,凶手一定就是军营中的某个家伙。我急忙四下观察,头顶一缕光线的异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猛的抬头,一个熟悉身影迅速向屋顶窜去,腿脚非常灵活,转瞬就从屋顶的漏洞逃跑了。可就这么一瞬间,我已经看清了他的脸。
金度,那个赞达拉的考古学者!他怎么会在这里?指挥官是他杀害的?一连串的疑问全部涌了上来。
我正要追击,门口却呼啦啦冲进来许多人,拦住了我的前路。是官二代和他邀请的那些兽人将领。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名将领上前检查指挥官的尸体:“是斧伤!”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在我们三个身上,我手里拿的就是那柄凶器。完咯,百口莫辩,被你们抓了个现行。
“还等什么!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官二代用近乎撕裂的声音哭喊道:“不能让这三个凶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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