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封行朗走近过去,静静的盯看了一会儿他的睡容。然后蜷起食指,在封行朗高挺鼻梁上趁机蹭刮了一下。
睡得还挺沉!
严邦脱下了碍事的羊毛绒风衣,坐在了理疗庥的庥沿边。
又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酣然中的封行朗,似乎有些耐不住了,他用指腹去蹭封行朗菲薄的、色淡如水的唇。
他的唇是温热的,很干净,线条姓感。
“你怎么来了?”
带着不满的嗤声。
封行朗终于睁开了困乏的睡眼,只是浅浅的瞄了一眼严邦,微侧过身体继续闭目休憩。
其实在严邦踏上二楼的走廊时,封行朗便有所察觉。
能这么稳健且悠然得二五八万的,也就只有他严邦了!申城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