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傅景生还没回来,江小鱼精神有些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卷吧卷吧的睡着了。
等傅景生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江小鱼睡在沙发下面的地上,蜷缩成一团,傅生生不知什么时候爬在她脸上,一人一猫睡得香甜无比。
傅景生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又去看江小鱼手机,没电关机了,难怪打电话打不通。
好在他跟齐默通了电话,知道江小鱼在家,这才不用太担心,不过想起齐默说江小鱼心情不大好,傅景生便把手中的工作尽快忙完,如此匆匆赶回来。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这样的场景。
傅生生半个身子把江小鱼鼻子都蒙住,江小鱼呼吸不畅,便张开嘴呼吸,呼吸之间吹得傅生生的毛摇一摇的,再配上江小鱼粉嫩嫩的脸蛋,那模样,说是萌一脸血也不为过。
江小鱼这模样让傅景生想起她变小时,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也不知她怎么睡的,小枕头会跑到头顶,将她鼻子以上都遮住。那个时候,她也用嘴呼吸,常常都是他用牙签轻轻把她的小枕头挑开,江小鱼才能得以正常呼吸。
傅景生唇色一变,眸色温暖如水,他上前轻轻的把傅生生抱开,被挪位的傅生生抬眼看了傅景生一眼,懒懒的喵了一声,还用爪子轻挠了傅景生一下,显然是在表达它被吵醒的不满。
猫,也是有起床气滴!
傅景生没管它,而是弯腰,一手托江小鱼两臂之下,一手托江小鱼腿弯,轻轻松松的把江小鱼抱了起来。
正准备把江小鱼抱到卧室里睡,结果刚走两步,正好看到江小鱼垂在胸前的手,手腕的衣服被抻开,露出一点血红。
傅景生顿住脚步,把江小鱼往沙发上一放,将江小鱼右手的袖子撸上去,露出那完整的血色红痕。
看到这血色红痕,傅景生眸色一变,眉心瞬间拧紧,他可以用百分之百肯定的语气说,在今天早上江小鱼出门时,手腕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痕迹。
傅景生将手放在红痕上摸了摸,不是伤口形成,亦不是江小鱼闲得蛋疼用红笔画出来的。
那么,这红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小鱼儿心情不好是和它有关?
无数个问题出现在傅景生脑海,正在这时,手里的手动了动,傅景生回过神,对上江小鱼迷迷糊糊睁开的眼睛。
“傅景生,你回来了啊。”
初醒的江小鱼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因为呵欠迅速泛上温润,既长又翘像小扇子似的睫毛眨啊眨,这副怜爱的模样似乎在向傅景生说‘快来欺负我’。
傅景生喉结微微一动,脑海里陡然想到江小鱼手腕上的红痕,旖旎的心思顿时消失,刚要说话,便见江小鱼伸手揉眼睛,最后揉了一大块眼屎出来,把她自个儿都恶心到了。
傅景生:“”
待江小鱼彻底清醒后,她抱着傅生生,撸了把傅生生软软的毛,回答傅景生因她手腕上出现的红痕而提出的问题。
她一五一十的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傅景生,包括诅咒之痕,她一并说了。这事儿也瞒不了他,她还得向傅景生要一点紫气呢。
要消除这诅咒之痕有三种方法,一是找到下咒之人,让对方自行解去,二是,找到下咒之人,杀之,诅咒之痕自然也会消除。三是利用帝王紫气再配以相应的术法来解除。
第三种方法江小鱼在天山派的古籍中看到过,可郁闷的是没有说详细的方法,所以江小鱼并不知道怎么搞。
不过直觉告诉江小鱼,苏北辰肯定知道。别问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肯定。
傅景生听完后,知道江小鱼没事,这才松口气。拥着江小鱼坐在沙发上,再一次为自己的什么也不会而失落。
江小鱼察觉到他的失落,反手抱紧他:“傅景生,术业有专攻,你不是玄门中人,不懂这些很正常。你会的东西那么多,我会的却很少,包括我师兄也是,你让他去演个戏试试,我敢打包票,绝对妥妥的一面瘫。”
远在家中的苏北辰忽然打了个喷嚏,此刻的他正在给肥猫修毛,肥猫最近脱毛严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毛,苏北辰忍无可忍,拿起修毛器,把誓死不从的肥猫禁锢住,来了一场剃毛行动。
刚开始苏北辰并没有替肥猫禁声音,奈何肥猫叫得跟谁狂虐待他似的,听得苏北辰心脏一阵快过一阵,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得把肥猫的声音禁了。
可怜的肥猫,只能听到修毛器嗡嗡的声音,以及地上掉落的他的绒毛,欲哭无泪,生无可恋。
它的老婆就是喜欢它这身毛才跟它的,如果它的毛不在,它老婆要是不要它了怎么办。
肥猫觉得,它的主人变了,变得不爱它了qaq。
肥猫和楼下布偶猫一共生三只小猫,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只小猫都是肥猫养的,白天布偶猫妈妈会上来和儿子女儿们玩耍,晚上的时候便会回自己家。
此刻,三只小猫咪站在桌子下,对着自己爸爸样子喵喵叫个不停,没看它们样子的话,只会以为它们是在担心它们的爸爸,可要是看到它们此刻的样子——
肥猫最后悲愤的把眼睛闭上了。
儿子女儿,你们能不能别一脸幸灾乐祸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