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同时也是随行伺候左浩瀚的起居,每走一步都露出修长的双腿,脸上有的戴
着青铜色面具,有的戴着白银色面具,只有一人戴着黄金色面具,随后两辆马车
也下来一群人,都是太平道教众。
尉迟炽繁和别力术单膝跪下,「教主,孤山帮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现在正
在眉山上交手,战况很焦灼」尉迟炽繁立即抢先一步向左浩瀚禀报。
「其他的势力呢?」左浩瀚坐在两名教众搬过来一张木凳上,穿风衣的女人
们围成一圈侍立在一旁,「夏王爷和蛮族联手从后山上去了,应该是要在后山安
营,明日再向眉山主峰。」
「做的很好」左浩瀚摸了摸尉迟炽繁的脸,「谢教主夸奖」尉迟炽繁头埋低,
脸上面无表情,一旁的别力术看得很不是滋味,「今晚就先在这里扎营,等明日,
夏王爷他们动手,我们再冲向眉山」
「是」众人齐齐应答。
时间过得极快,不多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无论是山上厮杀的两队人马还是
后山行进的队伍,还有山脚下的众人都纷纷扎起简陋的营寨,修生养息等候明天
的到来。
一入夜,天母们伺候着左浩瀚歇息,一名戴着青铜色面具的天母将左浩瀚的
脚搓洗干净便将木桶交给了尉迟炽繁,两名戴白银面具的天母很自然的脱掉身上
的风衣,一左一右的躺在左浩瀚身边。
尉迟炽繁端着木桶洗脚水走到远处树林将水倒掉,忽的一下停在那里,「谁
出来」
「炽繁」别力术从树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尉迟炽繁,「别力术你放手,教
主就在附近」
「教主,教主,炽繁,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别力术发狂一般的贴在尉迟炽
繁的耳边,嗅着尉迟炽繁身上的气息。
「你不要动我,我的身子是教主的,你…」尉迟炽繁话还没说完,别力术的
手就已经顺着衣服伸了进去,因为左浩瀚到来要等待侍寝的缘故,尉迟炽繁也只
穿了件风衣,很自然的就被别力术抓住了shuāng_rǔ。
「我是天母,你是大方贤师,我们这样被发现就死定了」尉迟炽繁压低声音
严厉呵斥别力术,只是此刻精虫上脑的别力术哪里还听得进去,手就一路往下摸,
按照侍寝的规矩,天母的下身不能有任何东西遮挡,以便时刻能方便侍候教主,
同时下身yīn_dào要保持着湿润,后庭更是还塞着一个玉质肛塞,正好方便了别力术
双手的活动。
「你放手」尉迟炽繁有些急了,用肘子狠狠击了别力术的肋骨几下,疼的别
力术脸都变了色,只是别力术深知大功即将告成,再坚持几下就能一泽芳亲,忍
者痛也要硬撑下去,「你找死啊!」尉迟炽繁狠命一击在别力术的腹部,打的别
力术弓起了腰,而别力术依旧不依不饶的双手使劲摸向尉迟炽繁的下身,两只手
一前一后的伸了进去,对,没措是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毫无阻碍的伸了进去,那
一刻尉迟炽繁呆住了,别力术也愣住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尉迟炽繁咬着牙,仿佛能听到牙被咬碎的声音,「怎么,
怎么会这样…」别力术不可思议的把手抽了出来,那一瞬间什么yù_wàng都清醒了。
「看我的样子美吗?好看吗?可我就是一个被玩烂的烂货,他从来都只用拳
头操我,我只是他用来拳交的工具,这下你满意了吧,别力术」尉迟炽繁带着哭
腔一下子冲别力术吼道,甩开别力术的双手快步跑开了,只留下别力术一人呆滞
在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满是仇恨的眼光看向左浩瀚的营寨。
「大祭司…」年少的妙香女奴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粗布裙已经被卷到了腰
间,扎兰丁放肆的抚摸着妙香女奴的下身,享受着作为大祭司的特权,「不知道
大祭司对于明天攻山的规划是什么」一名身材高挑而丰韵的腹蛇女撩开帘子走了
进来,「大战在即,蛇节恳请大祭司筹备明日作战规划,秦人复兴在此一战。」
「蛇节,我现在都已经是大祭司了,轮不到你再指手画脚了吧」扎兰丁冲进
来腹蛇女翻了个白眼继续把玩着身旁的妙香女奴,蛇节单膝跪在地上「噌」一声
抽出利剑,「蛇节有负老祭司重托,不能忠心辅佐大祭司,使秦人复兴,还望大
祭司赐死蛇节,用蛇节的血来祭奠秦人复兴的道路。」
「行了,蛇节,你的一片赤胆忠心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明日进攻的事情
不需要你操心了」扎兰丁摆了摆手,示意蛇节出去,「蛇节身为侍卫长若不能为
大祭司排忧解难,还请大祭司赐死蛇节,蛇节曾发下誓言,若是不能辅佐大祭司
复兴秦人,绝不苟活于世…。」
「好好好…。我这就告诉你明日攻山计划」看着以往一手教习自己武功的侍
卫长,又是腹蛇女中最强悍的女战士,更何况还是一片赤胆忠心,扎兰丁还真拿
蛇节没什么办法。
「大祭司天赋卓绝,又有老祭司相助,若是能专心于军务则秦人复兴有望矣」
蛇节单膝跪地还在犹自说道,扎兰丁走到蛇节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