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进来的欧阳雄心勐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壹条完
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壹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陈娇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
欧阳雄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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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陈娇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
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欧阳雄包了。
欧阳雄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妳不会
想让他看到妳这个样子吧?」
陈娇雪只好接过那黑煳煳的碗,皱着眉头壹小口壹小口的喝着。欧阳雄看着
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陈娇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
勐喝了壹口,不料却被呛了壹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
荡起来,那rǔ_tóu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xiè_yī啊,欧阳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
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欧阳
雄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欧阳雄还是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妳
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陈娇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妳还有什么事的话
就去忙吧!」然后壹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欧阳雄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妳要好好休息啊,
有什么事喊我壹下,我随时到。」
陈娇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
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妳对我真好!」
欧阳雄乐呵呵的说:「傻孩子,妳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妳休息吧,
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陈娇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壹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
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陈娇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欧阳雄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
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壹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
起来,彷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
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
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壹些黏黏的液体,但
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
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
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
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
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
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熘
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
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
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壹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
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
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
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
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
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壹边。我好可怜啊!
欧阳雄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壹件件晾上去,心里
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 *** *** ***
当欧阳光明回来的时候,陈娇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壹家人乐呵
呵的吃了壹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陈娇雪打扮得特别漂亮,壹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
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