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的同时,也让自己得到xìng_ài的快乐了。而哥哥石川跃又那么巧,被组织上调
到河溪工作,坊间关于他的那些在河西体育圈官场上的秘闻,她毫无兴趣,但是
哥哥在河溪城里依旧fēng_liú,玩这个女明星玩那个女秘书,却是不争的事实……连
妈妈都无奈的批评过。
哥哥喜欢玩女孩的身体,我喜欢我的身体给哥哥玩,那还有不可以?!
「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吧……琼琼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玩的啊!」
而自从去年,自己在门缝里偷看到哥哥强吻母亲柳晨……一开始,她几乎是
伤心欲绝,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快要崩溃了!她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即使到了
今天,哪怕堂兄能够接受,或者特别想要去玩玩禁忌的luàn_lún游戏,最佳的选择,
竟然是自己的妈妈。这不仅仅是因为妈妈的美艳端庄和那种典雅的高贵气质,是
多少男人想要攀上的高峰,而且,不管有多么荒唐、多么不堪,至少在严格的生
理或者法律意义上,哥哥和母亲,是可以的……不仅可以做爱,甚至可以结婚。
为此,她都忍不住痛恨起这个世界荒谬的法则,甚至痛恨起自己的老妈来。
「臭哥哥!臭qiáng_jiān犯!不就是想玩女人的身体么?都能接受luàn_lún了,为什么
不来玩我啊?!」
但是,她也是天生的大小姐性子,古灵精怪、偏执不羁却又刁蛮自我;过了
一阵,她也意识到,说哥哥石川跃和妈妈柳晨老师「结婚」,那是断无可能的事;
甚至哪怕是偷情做爱,不管哥哥怎么想要,至少妈妈是不会轻易许人的,她也就
渐渐忘怀了这种痛苦,反正只是老哥的又一段荒唐fēng_liú念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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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那天之后,每每想到,除了自己偷偷想着和哥哥发生点什么之外,
还有一个妈妈,哥哥居然也想要……,那种伦乱的、羞涩的、荒唐的,却也同时
是刺激的关系和条理,也侵蚀了她的念想深处,有时候,会变成更加荒诞不经的
性幻想。
好几次,她一个人在宿舍里浅眠未入梦,或者回家时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
要自慰前,她都会构画一些荒谬的情节:常常是,在荒芜的上古男权时代,自己
的父亲作为部族的领袖,「死了」之后……是的,她一直宁可当自己的父亲石束
安死掉了,尽管,她就在上个月,还被安排去首都见了一次只是消瘦苍老了一些
的父亲……自己的母亲,部族的王妃,还有自己,部族的公主,甚至还有……部
族的姬妾,那个角色常常是分配给了她的「小妈」纪雅蓉……都一起,按照某种
莽荒法则,都会失去贵族地位,甚至失去为人资格,而会成为新的部族领袖,哥
哥,代为继承收纳的女奴。在那个世界里,女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就只是用来
xìng_ài的,什么兄妹,什么婶侄,什么血缘关系,什么lún_lǐ到底,也都无关紧要了
……不管是否愿意,自己、母亲、还有那个女人,都将只能作为哥哥的女奴,匍
匐在哥哥的脚下,用贞洁的ròu_tǐ,任凭他肆意奸玩淫辱来取乐,那也是她们下半
生唯一的价值。在那不经的幻想画面里,哥哥,就像一个威武的帝王,躺在宽厚
的虎皮毛毯上,展露他棱角分明的躯体和肌肉,左面抱着雪白的luǒ_tǐ的妈妈,右
面抱着同样雪白的luǒ_tǐ的自己,胯下像骑着马匹一样骑着那个女人,他狞笑着、
抚摸着、舔舐着、抠弄着……直至奸插着。湿润的汗水、羞耻的淫液还有白浊的
精汁流淌在四具ròu_tǐ每一寸肌肤上,那个女人常常在痛苦嚎叫,哥哥总归是要凌
辱折磨她的,母亲则在羞愤的饮泣,哀叹曾经高贵的王妃沦为性奴,而自己…
…却得到了哥哥的格哥甚至允许她,在每一次被哥哥奸玩后,都可以
去对母亲和那个女人的ròu_tǐ再肆意妄为。三个不同年纪的女人,缠绕在一起,为
哥哥表演耻辱的同性恋yín_dàng场面,来供哥哥娱乐一笑……那个女人在痛苦的哭泣,
母亲在羞耻的哭泣,自己为了表现自己的纯洁无暇,也要哭一下……但是,那是
假装的,在那荒淫的场景中,眼睁睁看着包括自己在内,那一具具本来在不同意
义上都是「属于」父亲的「身体」,都被践踏、糟蹋、凌辱……只是用来侍奉着
哥哥……那种癫狂的失态、极限的冲击、混乱的刺激,让她每每可以达到了另一
次欢愉的高潮。
「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吧,也玩妈妈的身体吧!一切……都是给
你玩的啊!」
……
但这所有的一切,对于石琼来说,说到底,也不过是小女孩的胡思乱想和手
淫时候构思的助兴情节。她并不当真……她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她分得清楚
现实和幻想,她并不会认为一些夸张的性幻想就代表自己是一个坏女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