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而已,从来也不会与他太多谈及私事,对他就是不太信任。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还是阿加莎次对侍尼古拉斯如此粗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加莎的ròu_bàng马上又在尼古拉斯的gāng_mén裡pēn_shè起来了;白浊的jīng_yè马上就填
满了直肠。
当阿加莎在疯狂地chōu_chā的同时,双手依然玩弄着两个男孩的yáng_jù,眼神凶勐
,嘴唇发出如同野狼呼叫的声音。
「啊啊啊啊……」
但是阿加莎对于单纯的gāng_jiāo并不满足,还想进一步凌辱尼古拉斯;于是就把
整根ròu_bàng从gāng_mén拉出来,guī_tóu指着尼古拉斯那可怜的ròu_bàng,如同铁棍般坚硬的阴
茎马上狠狠地拍打这根浅色的ròu_bàng,把jīng_yèpēn_shè在尼古拉斯的ròu_bàng上。
面对如此疼痛的性侵,这时候尼古拉斯的脸儿上已经目无表情,只好不断地
惨叫和娇吟。
「尼古拉斯……」
好不容易阿加莎的shè_jīng终于暂时结束了,这时候尼古拉斯的下体已经佈满精
液,有的还溅到rǔ_tóu和胸前,少数更落在巴裡的大腿上。
虽然尼古拉斯已经疲惫不堪,可是ròu_bàng在经历一轮无情的拍打之后,反而变
得更坚硬,似乎那股从阿加莎身上走出来的强大力量,不容许他逃避性兴奋的感
觉,儘管他已经累透了。
「给我快点shè_jīng!」
在阿加莎凶恶的命令之下,尼古拉斯的yīn_jīng马上就不自控的shè_jīng起来;阿加
莎就蹲下来,急忙张开嘴巴,把整个guī_tóu都包裹起来,狼吞虎嚥地吸吮jīng_yè。
「啊啊啊……」
终于,尼古拉斯体力透支,头靠在巴裡的肩膀上,眼睛闭上,昏过去了。
阿加莎当然不加理会,依然全神贯注的在享受美味的jīng_yè淫宴;巴裡则马上
张开软弱的双臂,扶起他那沉重的身躯。
jīng_yè喝光以后,阿加莎才放开了尼古拉斯的ròu_bàng;那根沾满jīng_yè的ròu_bàng已经
发软了,然而阿加莎的ròu_bàng依然坚挺,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巴裡温柔地伸出右手,轻轻抚摸尼古拉斯那软弱无力的、黏稠的、白浊的龟
头、ròu_bàng和yīn_náng,心裡无奈地问:到底我还能做甚么呢?难道阿加莎的下半生就
是变成一个四出强暴可怜的男女的ròu_bàng怪物了吗?「把你的guī_tóu插入阿加莎的蜜
穴,你们和阿加莎就可以得救了。」
忽然,一把声音从巴裡的耳边响起;巴裡听见以后,也不管这是谁说的话了
,马上就要尝试一下。
说起来也奇怪,他那软弱的身体忽然又回复了一点力气,使他能够慢慢地站
起来。
站稳以后,他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双手放在阿加莎的肩膀上。
「你这性奴在干甚么?我何时批评你站起来了?」
阿加莎凶恶地说,并且把巴裡再次推倒在地上,然后张开双腿,夹着巴裡的
下体,使巴裡动弹不得。
「可恶的傢伙,我现在就要好好惩罚一下你……」
于是阿加莎的左手就粗暴地拉扯巴裡白色的白ròu_bàng,把guī_tóu瞄准自己的yīn_chún
,一下子把整根ròu_bàng拉入yīn_dào裡;她却没有想到,这正好是巴裡刚才要做的事。
当guī_tóu触碰子宫颈的时候,奇怪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阿加莎的神情忽然改
变,本来凶恶的眼神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疲倦的眼睛。
美丽的脸儿也不再发红了,回复白色。
然而,更奇怪的是,这下子轮到巴裡的下体不受控制了;巴裡的yīn_jīng在不受
控制的情况之下,开始对阿加莎的yīn_chún疯狂地chōu_chā。
「巴裡……啊啊啊啊,你在干……甚么……啊啊啊……」
阿加莎一边呻吟,一边说,似乎已经回复了神智,可是身体依然不太受控制
;双手依然抓紧着巴裡的肩膀,双腿还是夹紧巴裡的下体,ròu_bàng、rǔ_fáng和头髮亦
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激烈地摇摆。
「我……啊啊,也不知道……啊啊啊……」
巴裡说,双手也抓紧阿加莎,ròu_bàng的chōu_chā变得愈来愈激烈。
「啊啊啊啊……很舒服……」
然而,阿加莎和巴裡马上就陶醉在这种不受控制的交合当中了。
「啊啊……是啊……啊,要射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巴裡的ròu_bàng迅速地在阿加莎那暖烘烘的阴穴裡shè_jīng起来;滚烫的jīng_yè马上从
红色的guī_tóu涌出,注入湿漉漉的子宫裡。
阿加莎疯狂地呻吟起来,rǔ_fáng和ròu_bàng继续激烈地摇晃,白嫰的脸儿上再次泛
起一片红色;至于巴裡亦发出轻声的呻吟,下体不由自主的随着yīn_jīng抽搐的动作
前后蠕动,脸儿发红。
然而,不同的是,除了阿加莎从插穴的人换成被插穴的人以外,阿加莎的眼
神也不再凶勐,巴裡的眼神也不再惊惶,二人已经完全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