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渗的脸色。
女人伸出猩红的舌头来,舔了一下嘴唇,让我吃惊的是,那舌头越深越长,
一圈下来,她几乎给自己洗了一把脸。
卧槽……我一连念了三遍卧槽,那女人终于一扭头,我以为她要走了,长长
的出了一口气,可是谁知道她竟然在一次甩头……猩红的舌头上,布满了黏黏煳
煳的涎水,看着恶心的让人想吐,我措不及防的看着那舌头被女人甩过来,啪的
一声,整个都拍在猫眼上。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的电话啪的一下,摔在了依旧粘稠的地面上,微
弱的光再一次亮起,我看到整个地面上黏煳煳的东西一下子就好像活了一样,恶
浪滚滚,在手机屏幕的微光里带着油汪汪的反光,开始聚集了起来。
慢慢的,聚集成了旗袍女的样子,依旧那诡异恐怖的笑容,然后毫无声息的
对着我张开了大嘴……啊!啊啊啊……人到了极度恐惧的时候,往往又难以大声
的喊叫出来,那种从心里升起来的寒意和惶恐的感觉,只会压抑着声带,我感觉
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是老母鸡一样的咳声,胃里面一阵的翻腾,想要呕吐,却只
是干呕,身子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不对,这他妈的是梦,是做梦,马斐你怕个蛋啊。
我的身后就是房门,不逃,就会死么?快啊,马斐,你不能死啊,我翻过身
趴在跪趴在门前,一边伸手去抓门把手,努力的搬动着,同时又扭头看着对面慢
慢张开大嘴的旗袍女,那嘴已经张开了,下巴都快拖到了地上,滑腻的液体沿着
嘴角流淌着滴答着,宛如准备开餐的饕-餮巨口,我哆嗦着,努力的想要摸索着
门的把手,几乎要尿出来了……卧槽……手机屏幕怎么还亮着啊……不是三十秒
就会灭的嘛?老子不能挂啊……啊啊啊门开了,外面走廊的灯光照了进来……灯
光一晃,我身后的旗袍女消失了,房间里依旧如常,床,拖鞋,手机,还有满脸
大汗裤裆湿透的我。
我看了一眼外面。
这个世界,是扭曲的。
外面的走廊亮着一排灯,不太亮,照在墙壁上反射处一片朦胧的橘黄色。
门都开着,走廊里面,没有人。
而我看到自己的脚下,有一条鲜红是舌头,上面还沾着滑熘熘的涎水。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而寒冷的感觉,突然袭来,
我打了一个寒战,全身的汗毛顿时站了起来……现在的我……遇上了鬼了……我
看了一眼走廊,能看到的房间门都开着,包括紫衣的房间,但是我还是不死心的
跑进了她的房间……我想告诉她,那种感觉出现了,我们不能再玩下去了。
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是天生的。
可是我在紫衣的房间没有看到她。
我站在走廊,茫然的看了看。
然后目光看到了下楼的楼梯。
橘黄的光,本来是暧昧,可是现在却成为了恐惧和惶然的背景色。
楼下……会是什么样子的情况?我现在究竟是在梦境,还是……?这些事情
如果只是一个梦的话,我想自己可以随时醒来,但是如果不是梦,那么我究竟是
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面呢。
我把手指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使劲一咬,钻心的疼痛传来让我知道了自己
现在是何等样的清醒,这不是在梦里,这就是我的现实。
可是,她们是在梦里么。
难道是我进入了她们的梦境么。
荒诞啊。
这怎么可能呢。
带着如此的疑问,我蹒跚着走到了楼梯的拐角然后往下走去。
当我看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我径直停住了脚步,就在距离大厅还有半层楼的
缓步台那里,停了下来。
因为,我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了。
所有人都在这里,除了我。
一个女人坐在楼梯是最下面一层台阶上,双手按着膝盖,似乎和我一样正在
欣赏。
我想应该是刚才把舌头甩掉的那个女人吧。
在签名墙的下面,我看到了一堆虫子一样的身子,白花花的身体翻滚在一起
,那是四个人还是五个人,我数不出来,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盘肠大战。
老王和他的那个小情人也在其中,似乎已经做了好久的样子,每个人的身上
都是汗水淋漓,老王低头干的非常卖力,大屁股跟装了马达一样的快速的耸动着
,大肚子不停的撞击着面前四肢着地噘着屁股的……男人?他们似乎叫他……田
老-师!田老-师应该是教体育的,体力确实值得称赞,他保持着这种别扭而且
很累的姿势,一边吭吭唧唧的叫唤,一边在亲吻着坐在地上抱起双腿抬着大屁股
的女人,那是田老师的女人,田夫人。
田老师的舌头,很长就像动画片里面的触手一样可以灵活柔软,又可以坚硬
如铁。
田老师的舌头在夫人的奶子上扫动着,如同蛇-舌的尖端,夹着奶头不停的
拨弄,田夫人的一只手捏着另一个奶子,脸上却坐着另外一个屁股,这算是一脸
的懵-逼么,我看到她的舌头在舔舐着逼里流出来的水,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