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器。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的肌肉也僵硬了起来。
她想现在就推门进去,在他的脑袋上开上一枪,为了自己,也为了小蕙,还有那
个叫雅丽的姑娘。
“可是”,她在对自己说,“叶兰馨,你可是个警察。”
她在门前站立许久,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她回头
去看,原来是王澜。王澜的眼睛里闪着水样的光芒:
“姐姐……有我在。”
眼泪顺着叶兰馨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握住了王澜的手,过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放开。她用王澜递过来的纸巾拭干了眼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
神,把自己的佩枪掏出来,放到了王澜的手中。最后,她轻轻地拢了拢额边垂下
来的秀发,回头对王澜展颜一笑,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听到门响,廖罡风的眼光急切地看向门口。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走了进来,
他眼睛里闪现出异样的兴奋。他这一生中从未如此从心灵上和ròu_tǐ上迷恋一个女
人。两周前她还是他的俘虏,现在他是她的阶下囚。他对她做了那幺多非人的事
情,她会怎幺处置他?
他呆呆地看着她的脸,那些拷打、折磨和凌辱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改变。她
还是一样的漂亮、沉静、性感,美得让人窒息,只是看起来有些憔悴。那些让人
血脉贲张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完美的ròu_tǐ,令人喷血的姿势,仙乐一样
的呻吟……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描着——就如同他那天下午初见她走过来时一
样。她依旧穿着一套修身的警服,在白衬衣蓝短裙下,高耸丰满的shuāng_rǔ、纤细的
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大腿……尽管在审讯室里,他也抑制不住地硬了
起来。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还如那天一样,没有任何羞涩和迟疑,走到他的对
面,拉开椅子坐下。
叶兰馨的眼光碰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回避开去。但她很快地又把眼光移了回
来,回视着这个野兽。这是一场无声的交锋,两个人都没有说什幺,几分钟后,
廖罡风终于低下了头。叶兰馨才开口,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干,仿佛是从
玻璃制成的刑具上划过:
“我来了,你有什幺要说的吗?”
等廖罡风听到他这两周来朝思暮想的声音,他的心理终于溃败了。他在心底
里终于承认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警察。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告
诉她任何她想知道得东西,只要她能和自己在这间小小的斗室里一直单独呆下去。
他回顾了一下墙角的摄像头,声音干涩无比,“有,但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你让他们把摄像关了。”
叶兰馨点了点头,回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单向玻璃作了一个的手势。此
时在隔壁监视室的梁若雪示意手下人关上了扬声器和摄像,让大家都从屋子里出
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玻璃后面观看这场沉默的、充满了反斯德哥尔摩情节的
戏剧。
梁若雪注意到叶兰馨在一开始谈话时,胸脯犹在剧烈地起伏,好像在强压自
己心中的情绪。慢慢地,她好像平静了下来,说话减少了,也没有过多的肢体语
言,地时在本子上记着什幺。有时还会露出一两个鼓励的笑容,好像是两个
人平常聊天一样。而廖罡风的目光则一反被捕时困兽犹斗的样子,一直在滔滔不
绝地述说。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最后,梁若雪看到叶兰馨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廖罡
风的目光变得急切了起来,他想要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却被手铐和脚镣束缚住了。
叶兰馨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这时梁若雪看到廖罡风好像在大声喊着什
幺,从他的口型来看,那是三个字,
“我,爱,你。”
***
叶兰馨坐在梁若雪的面前,定了定思绪。上午与廖罡风会面时,她尽量表现
得很镇定,但是她的内心里却象是沸水锅一样翻腾。展开自己的本子,和梁若雪
重新梳理廖罡风刚才的口供。本子上的很多信息让她们触目惊心。梁若雪指着本
子上的一个名字:“这个张永辉,还有这些事情,你觉得真的存在幺?”
叶兰馨的神情也很凝重,“廖罡风说张永辉是他的二号人物,他现在在逃。
而这些事情……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怎幺可能?这怎幺可能呢?”梁若雪像是在反问自己,她无论也不能相信
这一件事情的存在。
“还有这些”,叶兰馨拿起那本给很多人带来死亡和凌辱的复印账本,“原
来里面有一些字母缩写,看起来都是卖家,而不是买家。现在根据廖的口供,这
些人的来历都很清楚了,不仅有国内的毒贩,甚至是一些国际毒品贩卖集团。他
们提供很多廖罡风团伙无法制造的高级毒品。”
梁若雪用手翻着账本,对照着叶兰馨本子上的名字。“嗯,怪不得这些金额
及其巨大。”她抬头看着叶兰馨,“我们应当联系国际刑警了。”
“好的,回头我先联系r国家中心局的赵处长。”
梁若雪的手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