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咬着唇,如同一只母狗一般,爬着转着圈,将那肥美的臀肉朝向了在场的所
有人。
「五等女奴——狗奴——莫丽娜。兰斯。」
天哪!看着那白嫩丰腴的臀肉上的一行字,所有贵妇人不由发出惊呼声。
谁也没有想到,兰斯行省最尊贵的女人,此时屁股上居然烙下一行如此耻辱
的字。
狗奴!这可是十几年前贵族圈里可才有的称谓。
而这称谓也被誉为对女性最耻辱的称呼,而这样的女性,比最低贱的奴隶可
都还不如,而如今,原本尊贵的兰斯大公夫人,居然称谓了这群卑贱黑奴的狗奴!看到大公夫人的耻态,刚刚才坠入深渊的贵妇人们,居然露出了一丝满足感,
就连大公夫人都落到如此田地,那我们又算的了什么?而随后,只见那叛贼头子
吹着口哨,一条身材健硕的狗鼬奔跑了进来,只见叛贼头子将公爵夫人臀间的皮
鞭抽了出来,而那狗鼬则熟练的趴在了贵妇人的身后,接着,羞耻的一幕又开始
了。
兰斯城外,此时一支装备齐整的军队正朝着兰斯行省的边境开去。
这支军队的装备都是帝国最精良的铠甲、兵器,但此时,这些军人倒是有些
奇异。
这些军人的身高高矮不一,胖瘦也不一,有些军服穿在身上,还是松松垮垮
的,往近一看,这些军人各个都是面容黝黑,原来全都是叛逆的塞赫人!可就是
这支军队,此时却在兰斯行省内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一路前行,来到了兰斯大
公和叛军主力相持的战线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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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支行进的军队中,却还有一个难得一见的方阵。
只见这方阵的士兵没带武器,只有佩戴着装饰性的细剑,而这些士兵的军装
更是不同一般,在上衣的胸前,居然裸露着两个大洞,而在胯下和屁股后,居然
也没了衣物的遮挡。
这样一来,这群士兵的胸前,露出的可都是白嫩硕大的rǔ_fáng,而娇嫩的xiǎo_xué
和丰腴的屁股也暴露在空气中,这俨然是一队女兵!而这队女兵的最前方,倒是
穿着正常的诺基夫人和哈萨摩小姐,原来,这正是女奴营。
这些兰斯行省的贵夫人们,此时纷纷充了军,一个个穿着别样的军装,跟着
塞赫人们行军,这些贵妇人们哪有走过如此长的路,没走上几里路,便纷纷迈不
动步了,随后,这些贵妇人便只能出卖着自己的ròu_tǐ,哀求着那些原本不屑看上
一眼的黑奴们肏着自己美艳的ròu_tǐ,以求不被丢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这一路上,
每个贵妇人都不知被多少根大屌肏过,而这一路上,贵妇人们吃的jīng_yè,可比前
几十年合起来的都还多。
「大爷,肏肏我吧,我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穴。」
在队伍的最末尾,一个贵妇人正抱着一名五十来岁的黑奴哀求着。
这贵妇人还穿着羞耻的军装,那对大奶子在塞赫黑奴的小腿上来回蹭着。
可就是如此美艳的一幕,这卑贱的塞赫黑奴却迈着腿,想要摆脱这贵妇人。
「美穴个屁,你个烂屄,松的狗都不愿意肏,老子随便找个,不都比你好!」
说着,这塞赫黑奴便要离去。
「大爷,大爷,那些小姑娘们哪有什么滋味,您看,我这奶子。」
说着,贵妇人露出一个媚笑,接着,摇晃起胸前那对大奶。
也许是被这大奶的媚态给吸引住了,那塞赫黑奴为难了下,这才脱下了裤子
「好吧,就当可怜你了,赶紧的,服侍好大爷,大爷就带你走两里路。」
看到这塞赫人脱下裤子,丢在地上的黑面包,贵妇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
将地上的黑面包捡了起来,胡乱的塞在嘴里,接着,便将xiǎo_xué套在了那黑奴的鸡
巴上,接着「啊,啊,啊」
的làng_jiào起来。
谁也不知道,此时在队列末尾那比站街暗娼还卑贱的妇人正是原本身份显赫
的威廉姆斯侯爵夫人。
自从落入到小黑奴手中,侯爵夫人可是受尽了苦,短短一周,那美艳的侯爵
夫人恍如老了十岁。
亮丽的秀发变得又枯又干,一身美肉也满是伤痕,而女人最为宝贵的性器不
知受到多少畜生的折磨,变得松松垮垮的,索性美妇还有一对异常肥美的大奶子
,这才勉强活了下来。
自从占领了兰斯城,力诺队伍里的贵妇人已经有几百人了。
贵妇人的身份也不再稀奇,一路上,不知有多少贵妇人被抛弃在荒山野岭外。
而塞赫人们,也乐意用这种方式折磨凌辱这些娇滴滴的贵妇人们。
为了一口吃食,为了不被抛下,所有的贵妇人们都丢掉了尊严,变成了不要
脸的娼妓,服侍着每一个塞赫人。
而威廉姆斯侯爵夫人,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没了兰斯城的辎重补给,前线的大军,自然军心不稳。
在本土作战,兰斯大公的军队并没有多少什么辎重,但也是能撑上一段日子
的,不过这后方断了联系,兰斯大公最怕的就是叛军在搞什么鬼。
可是此时,对面的叛军主力亦步亦趋,帝国军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