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
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
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
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ròu_bàng,伸
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ròu_bàng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幺,却听身旁的叶建军大声吵嚷了起来。
叶建军一手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
力气,看看人家都给男人吹出来了,你还在偷懒,是皮痒痒了吧?」
白洁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
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奴儿不敢,奴儿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水兰已经把阿力胯下的ròu_bàng舔舐干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王宇,娇
滴滴地说:「宇哥,让石婊子来伺候您吧……」
王宇轻蔑地瞟了水兰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叶
建军道:「叶哥,您看让这大奶婊子去那边伺候兄弟们怎幺样?」
叶建军大手一挥,「老弟,你的婊子随便你。那边儿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
确实也该上女人了。」
水兰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是上次的lún_jiān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痛
苦回忆,一遍瞟着旁边专心伺候的白洁,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
您开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骂,只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会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
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回去,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阿刀,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
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大汉。阿力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水兰说:「帮主把这sāo_huò
赏给弟兄们当下酒菜,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也不管水兰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
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王宇在后面叫了一声:
「告诉弟兄们,骚逼和pì_yǎn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谁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
他就没命分钱了。」
几个大汉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应了,把水兰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
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后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
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王宇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
央看了一眼,转头对叶建军说:「叶哥,美国那边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来一笔,
八十万美金,您劳苦功高,我已经叫手下给您转到安全账户上了。」
阿力看了一眼王宇,叶建军则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洁的嘴里chōu_chā着,只是朝
王宇咧嘴笑了笑。王宇转过头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同样笑而不
语。最后倒是阿力开口说话,「叶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刚才的消息,码
头那边很安全,咱们的船已经做好接应的准备了。」
「好……」王宇满意地笑着说:「阿力兄弟到底是叶哥的得力干将,做起事
情来周到谨慎。叶哥放心,我自然没话说。」
阿力点了点头,用平静的声音道:「宇哥过奖了,您才是叶哥的左膀右臂,
我阿力只不过就是跑腿的,以后宇哥有什幺事情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就是了。」
王宇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叶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给叶哥把
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帮我。」说完转向叶建军:「叶哥啊,你看那……」话刚出
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白洁的
嘴里chōu_chā。
白洁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ròu_bàng,被那ròu_bàng插的直翻白眼,
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叶建军chōu_chā的噗噗作响,瞪圆双眼死死抓住白洁的头发,胯向前猛地一挺,
粗大的ròu_bàng几乎全部捅进了白洁的嘴了。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抓
住白洁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白洁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僵硬
了起来。
转眼间,从她裹住ròu_bàng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粘液。叶建
军终于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白洁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处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
浆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叶建军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ròu_bàng从白洁粘糊糊的
嘴里抽出来。白洁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向前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