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从身后砰地拉上了。我觉得有一点内疚,但我并不想向她道歉。我心情很
糟,我不想吃饭,不想看电视。因此十点钟我就决定上床睡觉了。我穿上我的v
形领的有带子装饰的吊带睡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穿这件,因为这是我最女
性化的一件睡衣。也许我想看看我的新发型配上这件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我正在床上睡觉,这时门打开了。蓓姬带了一个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身材魁
梧的男子进来。一个男人看见我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衣和这样女性化的头发让我感
到很尴尬,于是我将被子拉上来盖住我的头。
「亲爱的,这是大安,」蓓姬说。「他是我一个和我一起工作的变性女孩的
男朋友,他想和你聊聊。我想让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使你们更加了解」。
蓓姬看着我,微笑着说,「现在你们就是甜蜜的一对了。」
我相当恐惧!蓓姬走后,大安走到我的床前。我将被子拉得更高了。我整个
人都在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甜心?」
我带着恐惧说道:「马克。」
大安温柔地拉掉了我的被子。我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这时候我真希望我没
有选择这样一件女性化的睡衣。
从那天起,蓓姬和我相处得很好。我对她女性化我的行为配合得很好。当她
告诉我要做什么,我就去做。当她认为我染成金发会更好看,我就去染发。我开
始享受我的新性别,我甚至盼望她让我变成一个完全的女性。
我的rǔ_fáng已经又长大了,现在我得穿罩杯的乳罩了。我的臀部,大腿腰身
已变得十足的女性化了。甚至我穿着牛仔和t恤时也无法遮掩我的女性特征。我
的头发已经长到我的肩部,我仍然是金发,而且我正在学习发型。
蓓姬尝试给我语言训练。我取得了一些进步但不是很大。我能提升我的声带
模仿女声但不能保持很长时间。有好几次我都变得非常失望。蓓姬说现在唯一阻
碍我出去过正常的女性生活的问题就是我的声音。
这天晚上,蓓姬兴奋地起来说:「我有办法了!我和加州的托比教授谈过了
,他这周将待在我们镇上给我的几个ts女孩做些事。也对你的声音有办法。我
已经安排好你在明天早上点开始。」
已经不到2个小时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不敢确定我想做手术但我已
对学习新的发音感到厌倦了。给我的耳朵穿孔是一回事,但在医院里做手术又是
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我想蓓姬已经安排好了。她不想让我有的时间来思考会
发生什么。
因此,第二天早上我穿着简单的衣服,疏了一个马尾巴,在蓓姬的医院里作
为她的病人接受她的检查。
十点钟检查结束。蓓姬帮助医生做手术。因为她想学习这个手术的过程。我
被告知在两周内不要说话。蓓姬也知道,因此她决定对我的脸做一点小的手术。
没有什么很大的手术――也许将我的鼻子做翘一点,将我的嘴唇注射一点填
充剂使它们看起来更吸引人。
第二天我被麻醉后又推进了手术室。我猜我也许知道她不可能只对我的脸做
一些小的手术。从这点来说,也许我想要的改变。也许在潜意识里,我已经
认识到我已经不可能再变回去了。因为所有这些发生在我身上和心理上的变化是
如此的剧烈。也许我得到的正好会是蓓姬喜欢我变成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些
什么了。
当我那天下午在恢复室里醒来时,我立刻知道不仅仅是我的鼻子和嘴唇变化
了。虽然我的鼻子缠上了绷带,而且痛得厉害,但主要的疼痛并不是来自我的脸
部。
我将我的颤抖的手滑向我的大腿之间,我能够感受到绷带!我认识到在那些
绷带下面没有男性器官了。我的球和小jī_jī没有了。
我终于为我的不慎重付出了最大的代价。我现在是一个完全的女性了。不会
再变回去了。有些人读到这儿也许会知道我想说什么,但有些人却不会知道。我
很高兴!实际上,我为我所期望的新生命而感觉到兴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