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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爲自已成爲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爲
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于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究竟爲何自己
会成爲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变得模模煳煳,而
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火车都匆匆从车站
外面经过.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如果
记忆证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男人说:「很好,
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什么?」?「衣服,脱下来。」?依理内
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
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依理…求求主人…依
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脱。」男人不带犹豫,毫
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依理咬着嘴唇把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
开,衣服被乾了的jīng_yè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
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
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依理不知道,牠们彷彿随时会
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你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
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原本今晚我要对你进行三小时的调教,lún_jiān派对结束后
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夜归.」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
奸之后…他们还让依理…」
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
室。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没关系,你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你反省三小时,仅此
而已。
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
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
她现在突然羡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
盖.
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
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
喀~
一本有锁链图桉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主人说:「你的
日记。」
呯!
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住客
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
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
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
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捱,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
捱过那个时间.主人隻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锺,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爲也是罚
站十分锺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像中长,
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
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
「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爲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
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迭
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
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
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
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脸对着牆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牆壁,直到主人原谅她爲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
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