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发现,吕谦每动几下,便有些畏首畏尾的望向自己,黄蓉知道吕谦正在行那龌龊之事,却也不点破,心道:吕谦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要是对自己没有幻想,却也不正常,以后我稍加引导,便也无碍。
女人便是如此,一旦降低了心防,往昔难以容忍之事,如今也只是稀松平常而已,更何况黄蓉正是虎狼之年,对方又对她舍命相救过。
又过了半晌,吕谦依然没有倾泻而出的样子,额角上也渗出了汗水,喘息声更重了。
黄蓉忽然心中一软,暗想:“世人皆道我是中原美女。唉,殊不知美人也有迟暮时。靖哥哥这些年操心国事,与我团聚之时少之又少,即使武功天下又如何,还不如平常人家的夫妇恩爱!这吕谦对我如此迷恋,甘愿以性命相拼,也算是真情厚意!也罢,不如便便宜他了,反正也是自己的徒弟,以后容我慢慢调教。”
想到此处,黄蓉将收拢在胸前的双手缓缓垂下,微微挺起了胸部,由于黄蓉的劲装前襟早已经在打斗中被撕扯了开来,前襟敞开,雪白的玉颈和深陷的乳沟立时裸露出来,无所遮拦的面向了吕谦。
果然,吕谦一看黄蓉还在熟睡,胆子更大了,又向前移动了数步,这次便是直勾勾的看着黄蓉的胸前春色,直到射出了一股浓浓的阳精。
其中一滴,竟然射在了黄蓉的rǔ_qiú之上。
黄蓉一直眯着眼睛望向吕谦,看到那膨胀坚挺的巨物朝向自己,芳心也迷乱起来,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刚想翻身,吕谦便喷涌而出,黄蓉胸前顿时一热,只觉一滴火热的液体在胸前缓缓下滑,直到乳沟深处。
黄蓉再也忍不住,只得佯装翻身,背向吕谦。
“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子!”
黄蓉气结,但也没有多少厌恶之感,反而对这般浓烈的男子气息,有种难以明道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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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大雨止歇,林木清新,两人另寻了山路,依旧由黄蓉背着吕谦下了山,只是吕谦再也没有逾越之举,至于山洞里发生的事,两人都极有默契的带过不提,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一路上谈起这次意外的袭击和黑衣人的来历,让黄蓉有些忧心。
回到府上,已是正午,黄蓉听到紫苑说老爷军务在身,不在大营,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免设想如果自己当真遇到险境,靖哥哥或许也不能及时赶到了。
强压下心头酸楚,黄蓉将吕谦安排好住处,又打发走范天顺和吕蒙,这才更衣沐浴。
晚饭时,黄蓉一直在深闺未出,只是让丫鬟给吕谦送来饭菜,带话过来说,明日正式拜师,让吕谦好好准备。
等到丫鬟走后,吕谦关好了前门,从后窗翻出,径直去了郭府的花房。
在花房内,一名青衣打扮,样貌普通的中年人,正和吕谦对坐而谈。
“吕蒙和范天顺这两枚棋子已经起到了作用。嘿嘿,你倒真是无毒不丈夫,自己的堂弟也可以狠下心算计,有如此心机,真不愧我当初一眼便选中你。对了你可照我教你的说给了黄蓉听。”
这中年人正是郭府的花匠,平日里眼神浑浊,现今却是精光四溢。
“分毫不差。回来的路上,我将极乐洞府的来历都说给了黄蓉。为了美人,吕谦就是死也愿意,更何况一个酒囊饭袋一般的堂弟。”
吕谦阴鸷的笑了一笑道。
“好!以黄蓉的性格,必定会亲赴极乐洞府,嘿嘿,你一亲芳泽的时日,又提前了不少。”
“多亏前辈提点。”
吕谦恭敬道,他的种种谋划,全都出自这位花匠之手,吕谦明白,对方的所图甚大。虽然猜不透对方的目的,但是吕谦乐意充当对方的一枚棋子,只要能得到黄蓉,还有什么值得顾虑!
“前辈,可否再给黄蓉下药?”
“不可,那西域迷情烟只在初次吸入方有奇效,如今黄蓉心神戒备,春药的手段还是不用为妙,以免因小失大。”
中年花匠抚了抚胡须,摇头道。
“慢火煲汤,才有味道。你且听我出个主意,黄蓉一准就范。”
说罢,中年人从袖口取出一个白玉小瓶,递给了吕谦。
“此乃何物?”
吕谦诧异的问道。
“这是天下女子都会喜爱之物。嘿嘿,明日拜师之后,你寻个理由和黄蓉独处一室,就是你大献殷勤的好时机。只要你如此,这般……”
月上中天,郭府里一如往昔般平静,只是,在床榻上难以安眠,辗转反侧的黄蓉,却流出了两行委屈的眼泪。
“靖哥哥,你可知我心中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