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朝着手绢勐地舔了一下,顿时一股滑
滑的感觉充满了舌尖,柴灵秀抿着嘴感觉这股味道,有一点澹澹的金属味,便又
舔了一下手绢,这一下舔得勐了,嘴儿都给儿子的阳精沾湿了,那一下过后,柴
灵秀觉得脸儿火烧火燎的涨闷,她暗啐了自个儿一口,心说话:「你咋那么不要
脸呀,连儿子的东西都敢尝!」
一双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着手心里的物事,就算此刻柴灵秀心里什么也不想
,可那鼻尖上总是能闻到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味道,让柴灵秀心猿意马地再次把
手撮在了自个儿的下体上,颤抖着几个来回,有些摇摇欲坠。
浑浑噩噩之际,一个声音响在柴灵秀的心里:「都没问出结果来,你还有心
惦记着这个?别忘了,你可是他的亲妈!」
这当头喝棒的声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在柴灵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应:「咋
的?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掉下来的肉?就算
我惦记着又咋样?」
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说:「呸,你给儿子用手把jīng_yè捋出来,亏你还是个
当妈的人,别以为你己个儿是搞计划生育的就能说一不二随便左右别人,我告你
,那绝对大错特错!还有,你别忘了,他可是男的,你也别忘了你己个儿是什么
身份,别知错犯错,一意孤行!」
另一个声音嘿嘿冷笑,带着不屑依旧反驳道:「男的怎么了?他再如何男的
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我下的,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许看看、不许摸摸?
我就问你,谁规定的?哼,自个儿的儿子要是连我都没有发言权的话,要我这个
当妈的有啥用?再说啦,我又不是成心给他捋的,我有什么错!?即便就算真的
是我亲手给儿子捋出来的,捋也就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他妈妈,他是吃
着我的咂儿长大的,我想咋样就咋样!」
听到那强词夺理的音儿,个声音大声斥责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跟那dàng_fù有啥区别,想男人想疯了吧?舔儿子的jīng_yè,你还要不要脸?呸,你
那想法简直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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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极其轻蔑地说:「我咋不要脸了?咋不要了?哼,瞅你说得文绉
绉的样儿,没偷没抢不就是舔舔自个儿儿子的怂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
,又没让他看见!嘿嘿,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儿,香儿从我的屄里爬出来岂不是跟
我做了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个了?哼!你的话都是歪理邪说!」
闻听此说,个声音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无药可救?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他也
是你的儿子,你倒说教起我来了,别忘了,你我本是一体,咱俩又有啥分别呢!」
每当男人离家之后,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这份情
感难以叙说,也没法叙说,尤其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引起来的连锁反应,树欲静而
风不止,在那恬静温暖的房子里,浮躁的心里堆积着的情感急需一场轰轰烈烈的
宣泄,于是,柴灵秀不再思考那些个劳什子的对错,现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
解放精神释放ròu_tǐ,来一次彻底的放纵。
闷哼了一声,手指终于再次插进了自个儿的ròu_tǐ里,那酸熘熘的感觉从下体
传出来便一bō_bō席卷蔓延出去,传遍全身,通体燥热。
颤抖着身体,再没了顾忌,柴灵秀举着手绢把它放在鼻子上、嘴上,来回舔
吸,掏摸着下体的动作骤然加快了起来,就那样捣鼓着下身,柴灵秀一边捅一边
又在心里来回骂起了夯货,瞅那意思,骂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她那县城里教书的先
生,都是因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这一切罪责的根由,追本溯源,好像这一切要倒
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爷们上大学开始计算!倏倏地,歘歘地,酣畅而又爽伐的松宽
劲儿从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传来,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几个一号电池搭在上面
,反复扩散遍及全身,渗透的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柴灵秀反复抠挖之下,终
于射进了水盆里,哗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样,间歇性直喷了四五股出来。
pēn_shè出来之后,身子越发酸软无力,柴灵秀迷离着双眼缓了好一阵才解放出
来,当她睁开双眼时,当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时,心里异样连连,连脚都懒得洗
了,就那样艰难地爬上了大炕,把毛衣一脱,拉过被子囫囵着身子合上眼就躺了
下来。
这一夜,虽然屋内暖融融的,但柴灵秀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一会儿是儿子叫人打得头破血流,随之给抓进了派出所,被五花大绑
架押解在解放车上满城游街,最后带到了枪毙人的地界儿,那情形吓得柴灵秀魂
飞天外,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过自个儿的儿子,把儿子毙了她还怎么活;一
会儿又变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跟老爷们甜甜蜜蜜亲亲我我,幸福着被他扛起了
双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儿,做着做着老爷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