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羞,果不其然,裤衩都湿透了。
他怎么能亲我下面?慌乱之际,柴灵秀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个儿:「别乱了
阵脚,别乱了阵脚。」
这脑瓜子就又想起夜个儿晚上儿子shè_jīng时的一幕。
在柴灵秀看来,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前提是两口子之间才能有
的,儿子才十六岁,这么小的岁数就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以前早结婚的特殊年
代。
不知道这坏东西啥时候出现的那个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教唆,趁
着今个儿可得好好问问,别等着将来闯出祸来,可就说啥都晚了!杨书香举着烟
缸跑到妈妈身边,讨好地递到了她的手里,脱了鞋挨在她的身下坐着,柴灵秀转
悠着心思赶忙问道:「我问你,不许隐瞒,得跟我实话实说,知道吗?你最近有
没有被什么困惑缠着?」
杨书香不知道妈妈问的是啥,心道:「我看见了琴娘被老爷崩,我是想管,
可咋管呢?人家的事情又碍不着谁,可这话咋跟妈妈说呢?」
「你瞎捉摸啥呢?」
看着儿子低头不语,柴灵秀催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也不知这臭缺
德的满脑子都想着啥呢,就用脚撩了一下。
杨书香被妈妈的脚丫砸在腿根上,低着头看着她那踩在白袜下的系带,坐起
身子就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妈妈的莲腴,用手捏了起来。
「问你话呢,咋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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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弹烟灰,柴灵秀睨着杨书香,也不知他现在咋就变成了这样儿,越想心
里越担忧,生怕儿子走了岔道学那些流氓习气,便催促着他,要他回答。
那柔柔嫩嫩的脚丫勾动着杨书香的心弦,泛起涟漪,在这臭小子的心里荡漾
起来,脑子里翻腾着那晚看到的场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妈妈,你说我琴
娘家的规矩咋那么多呢?」
柴灵秀一愣,不知儿子咋提起这个事来,前言不搭后语又所答非所问,就问
他:「你没惹你琴娘生气吧?」
杨书香摇了摇头,把柴灵秀的袜子从脚上脱了下来,闻了闻味道,嘿嘿一笑
,就一边捏一边回答着:「她那么疼我,咋还敢惹她生气?」
白乎乎的小脚丫并没有打指甲油,柔柔腻腻的,还真滑溜,掰着柴灵秀圆润
的脚趾,杨书香又说了:「我老爷洗脚都要琴娘伺候,这规矩也太离谱了吧!」
「你脱我袜子干啥啊?这臭缺德的还闻味儿...」
柴灵秀被儿子的怪异行为弄得直翻白眼,她动了动身子,以防儿子故技重施
,被捏了几下之后觉着舒服也就没有反对,继而说道:「你老爷家在解放前可是
地主,现在的脾气改了好多呢,我听你姥爷和爷爷都讲过的,赵永安那前儿可是
提着鸟笼子骑着洋车四处耍巴的主,还会抽大烟。要不是解放了,估摸着现在也
是个老玩闹!」
杨书香心里转悠着:「老爷确实是个玩闹,都玩闹到了琴娘的身子上了,真
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对着儿媳妇都敢那样做?」
骤然间,心头就泛起了淡淡的忧伤,一想到赵永安凶狠撞击琴娘的样子,不
知咋的,杨书香就觉着卡么裆里也跟着一块难受,这股子劲儿说不出,但就是卡
得慌,比刚才的势头还猛。
「大烟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了,恐怕你老爷现在还端着烟枪抽呢!有钱
人家嘛,都是这样儿!我告你啊,咱家没有坏传统,你要是敢学坏的话,妈绝不
饶你!」
叱咤一声过后,略一停顿,柴灵秀又指着杨书香问道:「说,在学校里有没
有chù_nǚ朋友?」
「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搞那玩意!」
「我不信!你抽斗里那么多的情书...」
琢磨着昨个儿晚上儿子射出来的东西,鬼才信他的话!柴灵秀起身直视着儿
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么裆,质问道:「这是咋回事?想坏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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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捏我啊!疼!」
杨书香佝偻起身子,撅着屁股喊了一句。
「疼?」
柴灵秀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道:「啥时候开始疼的?」
狗鸡上一阵阵涨硬,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包皮在妈妈那一抓之下,guī_tóu又
从里面蹿了出来,麻嗖嗖的箍在jī_bā头上,就喊了起来:「夜个儿开始的,夜个
儿开始的啊~」。
柴灵秀心里一紧:「夜个儿开始的?」
想起昨晚上儿子的躁动异常,柴灵秀的心里异样连连,她看到儿子脸上显出
来的痛苦,好像不是装出来的,就催问起来:「咋个疼法?」
手上不停跳动的东西让柴灵秀犹豫起来,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儿子的卡么裆
,但又无法直接开口去说,就僵持着,等待着儿子跟自个儿描画描画。
「妈~」
杨书香脸上一红,嘻哈劲儿也没了,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孩子,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
心里起急,柴灵秀皱起了眉头数落一句。
「妈,我狗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