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娘表达出来了,结果呢?他不知道琴娘是个啥态度,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赵永安在铤而走险,他不知道杨书香会不会听从自个儿的安排,他凝思苦想
了一个礼拜,虽说行事有些见不得人,对不起老哥杨廷松,也对不起大侄子杨刚
,更别提这件事让柴灵秀知道了内幕后的结果,但赵永安真的是觉得没有第二个
办法可行了,他不想再如此狼狈活下去,更不想事情败露被家人知道,被外人嚷
嚷出去,所以他要付诸行动,不管是出于封堵杨书香的嘴还是为了以后能够持续
霸住马秀琴一劳永逸,他都得争取一下。
赵永安为自个儿能有这样的想法着实地捏了一把汗,他无需跟任何人商量,
酒桌上他频频让酒,目的就是要把杨书香灌迷糊,当他看到希望曙光时,当他从
火炕上下来和马秀琴一起走到堂屋里时,他决定冒险尝试一把。
当付诸行动之后,赵永安的心始终在提溜着,直到此时此刻,见杨书香没有
暴起打人,他这心里才多少踏实一些。
「你琴娘可都四十了!」
持续蛊惑着杨书香,赵永安像条猎狗一样在不断捕捉他脸上的变化,他知道
杨书香心里在犯嘀咕,取舍间肯定不会同意再让自个儿去碰马秀琴的身子,那么
只要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尝过了马秀琴身子的甜头,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偏
差异常了,那不就可以互通有无了吗,自个儿也就彻底解放出来,不会再给杨书
香捏住辫子了。
「你没碰过女人,肯定不懂女人心理!你要帮她,与其把我打死,还不如疼
疼你琴娘呢!」
把眼望去,杨书香觉得赵永安脸上的笑很僵很硬。
回头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色的万里无云,打出来的老爷儿一照,果然是
个好天气。
待在这样一个氛围怪异而又暖洋洋的屋子里,按理说,听完了赵永安的叙说
本应恼羞成怒,狠狠教训他一顿,可杨书香却又觉得赵永安所说的话也不是一点
道理没有。
那种如芒在背的针刺感让杨书香非常不舒服,而真要去选择,杨书香又变得
沉默起来。
他不断询问着自己,难道说我真的不懂女人?一时间又拿捏不定:「算了吧
,他们耐好好耐坏坏,又没影响到你,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吃饱了撑得?你
累不累啊!」
只不过他心里的这种想法还没持续两个呼吸,就被迫再次中断,在赵永安的
一声咳嗽里,杨书香鬼使神差一般被赵永安拉着手臂,走进了对面的房间里。
「香儿已经睡着了~」
「别再打我屁股了,你把门关上,这回我让你来,我想要~」
那两道声音均透着诡异,和杨书香灵魂深处的某根神经相互碰撞,共振起来
,在不停地召唤着他、蛊惑着他,这便迫使他不受控制地迈了出去,凑到了马秀
琴的近前,怔怔地低下了头。
赵永安的声音透着颤抖,说了出来:「不错,你穿着健美裤确实够骚!」
琴娘的脑袋上罩着她那条黑色的健美裤,双手被塞进了另一条蓝色健美裤的
裤腿里,随着赵永安的这一声吆喝,她扭动着屁股开始来回晃荡起来。
马秀琴撅着屁股趴在炕沿上,她什么也看不到,脑袋上除了给罩上一层健美
裤,还给套上了一层毛衣,她久未听到杨书香的呼唤,听赵永安这么一说,真以
为杨书香喝多了睡着了呢!但前车之鉴告诉了她,做那种事儿总得回避孩子,这
要是再让杨书香看到了,自个儿的脸儿就真甭想再要了。
「爸,你把门关上,上次都给香儿看见了,求你了,再叫香儿看见的话,你
说我当着孩子的面,我,我咋活啊?」
马秀琴想起了夜个儿晚上杨书香跟自个儿说出来的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可她又能怎样选择呢?老爷们一个多月才做一次,儿子又不着调总不归家,她己
个儿这心都没法浮沉儿,能有选择的余地吗?!「打小他就被你抱在怀里,我不
清楚香儿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是那种不知分寸的孩子吗?趁着今儿个伯起不在
家,咱再好好做做,让爸喂喂你这空虚的身子」。
赵永安说话时不停地张望着杨书香,小心翼翼的同时,把心里的邪恶念头传
递出去,既然杨书香不表态,证明他心思游离不定,就趁热打铁再烧他一把,不
如让他参与进来,借此封了孩子的嘴,一劳永逸总比之前提心吊胆过日子踏实吧!「我真的想要,别再打我了!」
不去理睬马秀琴的哀求,赵永安连续拍打着她的屁股,打得她哀求不断,扭
动起来更加勤快,那黑色炫光十足的大屁股像那秋天里的河水便荡起了层层涟漪
,把个杨书香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汗起,领略并见识到琴娘的另一面,卡么裆里
的玩意不由自主就翘了起来。
赵永安一边用手拍打马秀琴的屁股,一边用手罩着杨书香的耳朵,几近无声
般地诉说道:「把她的健美皮膜剥了,你就能上她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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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杨书香跟个呆头鹅似的,又挨近了杨书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