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毫无顾忌,也用不着背着人,便把最原始的冲动展现出来,那情境被杨书香
尽收眼底,直瞅着妈妈被爸爸吃得身体开始不断扭动,嘴里也发出了呜咽声。
看了一阵,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杨书香总觉得偷窥妈妈的身体是件极丢人的
事,但柴灵秀光熘熘的样子实在令杨书香难以抗拒,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在
短暂的自责过后便把心中的想法丢弃了,于意识中产生出的那股极度渴望的心理
,虽明知偷窥不对却仍眼珠不错地盯住了柴灵秀的身子,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
在那里获取未知的收获,想再多看两眼妈妈的身子,于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
来前的目的,一枚心思扎进去,目睹着爸妈在房间里上演活春宫,肉戏。
给自个儿媳妇儿吃咂,明着是尽职尽责挑逗她的情欲,实际背地里杨伟的脑
子依旧控制不住去瞎琢磨事儿。
一会儿想到了学校里的女人,一会儿又想到了跟他自个儿有过一次孽缘的褚
艳艳,一时之间心神恍惚,游离不定。
「舒坦~硬了没有?」
就在杨伟胡思乱想之时,耳边再次响起了媳妇儿催促的声音,杨伟赶忙收紧
心神,不再思考发生在己个儿身上的事儿,当务之急要做的是得把己个儿的婆娘
伺候好了,不然的话,这一宿就别指望着消停了。
「再一会儿就好,就好~」
把媳妇儿那硕大的咂头从嘴里吐出来,杨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忙不迭应承
一句。
被老爷们吃得浑身酥软,心口突突乱跳,柴灵秀迷醉中用那脚丫够到了老爷
们的身下,见那玩意死样活现黏黏煳煳的跳了几跳,睁开眼睛瞧了瞧,骂了句:
「你个臭缺德的,都湿了咋还这半软不硬的呢?」
在抛开了自个儿身上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静止不再思考其实并
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明着是跟媳妇儿温存,表现得也算可圈可点了,实际上杨伟的脑子里又飘忽
着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儿,被媳妇儿这么一趟一呵,他丢开柴灵秀的咂头没头没脑
地甩了一句:「你说小儿的媳妇儿在国外受得了吗?」
「你瞎琢磨啥啊?」
柴灵秀拿着大眼抹瞪着杨伟。
杨伟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酒桌上时常听大哥们提起来那些荒诞不经的事
儿,既然大哥们跟老哥们在国外都有过「搭伙过日子」
的经历,想必赵世在的媳妇儿在国外也跟人搭了伙,早就一起过日子了吧。
柴灵秀起身套弄老爷们的下体,没好气地说:「受不了咋地?小儿在针织厂
少祸祸闺女媳妇了?他媳妇儿在国外受不了就搭伙呗!你给我紧着点!」
她可不敢把赵世在跟褚艳艳的事儿抖露出来,那是一桩烂事儿,别回头老爷
们喝多了再跟他盟兄弟翻翻出来,那可就揍了。
再者说,人家搭伙过日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摸着摸着,感觉到老爷们卡么裆
里的玩意又跳动两下,柴灵秀喜道:「硬起来了?!」
杨伟嘿嘿哂笑,舔着脸说了一句:「你说搭伙过日子不就是换着媳妇儿玩吗!」
没理会老爷们的说辞,柴灵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着捋了捋,见杨伟笑
得怪异,下面又软了吧唧的,便质问道:「两礼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说,你在学
校里有没有用手捋过?有没有找…」
心里一惊,杨伟立起身子连连摆动双手,急忙解释:「没有没有,哪有那心
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课程比高一前儿紧多了...」
他迅速伸手探到柴灵秀的两腿间,那里已成汪洋,把个中指朝里一戳,滑熘
熘的一股子水便顺着手指淌了下来,见媳妇儿脸上春情荡漾,杨伟又献媚似的说
道:「我再给你舔舔,我这愣会儿也就差不多能硬了!」
不等柴灵秀反应,他就脱掉了身上的裤头,扛起柴灵秀的大腿把脑袋扎进了
她的卡么裆里。
被杨伟分开了大腿,一阵吸熘,柴灵秀颤抖着身体叫了起来:「啊嗯~,使
劲儿给我嘬~啊嘬,舒坦啊~」
一股股电流来袭,几如河水灌溉干涸的田苗,弄得柴灵秀一阵阵欢叫,双腿
夹紧了杨伟的脑袋,她己个儿的脑袋微微摇动,把个杏核大眼闭了起来,那脸上
秀出一片醉红色,叫那白釉从里到外透着一层亮堂,像那油桃正熟布满了诱人的
丰韵。
眼么前这阵势杨书香哪见过呀,对他来说,这情景绝不亚于次在大雪天
跟着大人跑到野地里打卯,人家端着火枪,他搂着弹弓子,兴奋得手脚都跟着哆
嗦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换成了偷窥爸妈之间在干那事,打弹弓的手
也在此时换成了卡么裆里的狗鸡,硬邦邦颤抖抖地磓在墙皮上,那叫一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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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个岁数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对男女之间的事杨书香在
妈妈拿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