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爽痛得她整张俏脸狰狞扭曲,不断狂吐白沫。
男人激情地在她前后ròu_dòng姦了三个小时,剧射八炮后,拿来两根踌着【杀】
字的烙铁,对准她的丰臀和细腰处烙了下去!
娉婷痛得脸部扭曲,张开那没有了牙齿的烂嘴嘶哑尖叫着,疯狂地在刑架上
抽搐痉挛,这时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也不想看,反正也不会很好看到哪裡去。
「好了,插了九十八次,妳这条母狗的两个ròu_dòng也松了,不带劲了!」
接着男人又换了两根新的烙铁,烙向她那被姦得糜烂红肿的两个ròu_dòng,她的
下体立刻涌出一股股浓烈肉块烧焦味。
高热的温度,把她的ròu_dòng烧成皮肉融化结合,两根烙铁一拿走,她的下身两
个原本美丽的花蕾已经被烧熟了,皮肉鲜血融在一块,令人惨不忍睹。
娉婷多么希望自己痛死过去,男人却给她打了一根强心针,好让她能持续接
受着男人的暴虐。
「先忍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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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全身无力,严重脱水的娉婷从木架上解下,把她仰面朝上放在那圆形的
砧板上,将她的四肢分别用砧板下方坎着的铁链绑住,让她呈x字型的固定在那
块血迹斑斑的砧板上,娉婷的玉首则垂落挂在砧板边缘,露出修长好看的天鹅脖
子,一头修长蓬鬆的美髮散落而下。
男人说了要姦她一百次,现在只剩下两次了,就是要姦她那已经没了牙齿,
下巴脱臼的嘴。
男人抱着她的玉首,狠狠地把肉屌插进她的嘴裡,巨大的ròu_gùn子和guī_tóu深深
插入了她的喉咙,来回暴肏着。
娉婷只能任由男人的姦淫,任由那巨大的yīn_náng淫糜地撞在她的美脸上。
几百下的chōu_chā后,男人抓着她的玉首用力一推,把肉屌整根没入喉咙还不止,
就连那袋大yīn_náng也全送进她嘴裡,再狠狠shè_jīng。
娉婷翻着双眼,整个嫩柔腮帮子几乎被巨屌撑破了,喉咙不断发出咕咕的声
响,男人大量的淫精就这样灌进她的食道裡。
「呼!爽!看来我还可以再破纪录,再干妳这美嘴十次都可以!!」
就这样,男人持续姦淫她的嘴,由于大量的jīng_yè成了她唯一的粮食,让她的
身体细胞只能依靠jīng_yè来补充水分,维持她的生命,接受着男人的侵犯。
又过了五个小时,只见男人抽出肉屌离开,娉婷的脸蛋被肏得扭曲变形,满
是jīng_yè,双眼迷离地半閤着,恐怖的嘴腔已经被干得剧痛麻木再也合不上来,不
断呕吐出大量的jīng_yè,濡湿了她的额头和秀髮。
接着,男人举起一把厚重杀猪刀,碰的一声巨响!那沉重的刀铡入她的左肩,
左手像豆腐一样被砍断了。
「呜哇哇哇哇哇!!!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恐怖的虐杀终于来临,她修长的四肢从肩头和大腿根部全被男人一一砍下
来,美丽的四肢离开了她美丽的胴体,顿时一张砧板上血流成河。
而被砍断四肢,娇躯仍被麻绳紧缚的娉婷则在血滩上像脱水的鱼儿般勐烈抽
搐着,血液飞溅,撒了男人整身都是。
男人迅速地再给她打一个浓度极重的强心针,他不要她就此痛死,因为他的
暴虐还未结束。
男人赶紧用四片经高温处理过的铁块把四个伤口止血,一边用无数针筒扎进
她的jù_rǔ给她输血。
娉婷早就昏死过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只是当她又醒过来,发
现自己被削成ròu_gùn子般,自己的长髮被高高拉扯着吊在半空中,莫大的悲痛和绝
望让她真的发疯了。
她被吊在密室中央,歇斯底里的狂叫着,胸前那两团没了rǔ_tóu的jù_rǔ剧烈来
回摇晃着,男人则站在她面前,哈哈大笑起来并把她当人肉沙包般对着她一阵拳
打脚踢!
男人把她打得淤青红肿,还在她的shuāng_rǔ上不断施虐,他用无数根烧红的细小
铁针,插满她的左边硕大rǔ_qiú,接着又用刀子把她右边的rǔ_qiú一吋隔一吋的剥皮,
剥下一块一块的肌肤下来放在嘴里咬嚼,美丽的大rǔ_qiú整个表面顿时变成了像棋
盘一样,每隔半寸就有一块四方形被切去乳皮而露出血腥肉块般血腥恐怖。
男人满意地再用一个夹乳刑具,夹住她的乳根处狠狠收紧。
再把一个火炉推到她身下,让炽热但又不致命的火温烘烤着她的身体。
此刻娉婷的脑叶已经完全失去功能了,在这场残虐中她痴呆地甩下玉首,只
能勉强维持着呼吸的基本生存力,好让濒死的她尽可能的承受男人的暴虐。
男人烘够了,就把两根满是倒刺的铁棍子插入她的gāng_mén和yīn_dào裡,用力推上
去残忍地搅动着,用尖锐的末端刺破贯穿她的内脏,两根几乎半米长的铁棍全插
进她的体内,几次的套弄,把她的下体搅成一片稀烂,铁棍上的倒刺从她体内撕
扯出的血肉与jīng_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