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那么武,对你就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听到钟离勿的解释,在场的习武者
感觉仿佛有一道灰蒙蒙的墙壁在自己面前瞬间破碎,自己的头脑好像来到了一个
新的地方一样空旷、透彻。
「哈哈哈哈哈~」此时赵斯达发出一阵大笑,把众人惊醒,「钟离公子对于
武道的理解真是独特啊!不知钟离公子师承何处啊?」钟离勿苦笑着想:牛顿和
爱因斯坦算么?嘴上只能答道:「没有,我没师傅,就是瞎练。」
赵潮听了,那叫一个气啊,你瞎练能和我打成平手?你唬鬼呢?当下就气哼
哼地说:「说了那么多,原来自己没练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哼,不如现在和我
比试一下。」听到赵潮这么说,苏梨一下子担心地抓住了钟离勿的衣袖,轻声道:
「公子。」钟离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比试可以,但是不用动手。我
做一个动作,只要你能做到,就算你赢了。」说着走到了墙边,以身体一侧靠向
墙壁,左臂和左腿贴紧墙壁,右臂垂直放下,右腿抬起不沾地,静止站住了。
赵潮看了,心说这有什么了不起,哼了一声走上前就照着他的样子靠向墙壁,
可是右腿只要一离地,身体就会往右侧倾斜,一下子就歪倒了,根本没办法一只
脚站稳。赵玉灵见状,嗤笑道:「哎呀,大哥你好笨啊,这都不会,看我来。」
说完放下狗儿也跑过来试,可是一试之下也是和赵潮一样,怎么都站不稳。
气恼的回头看着钟离勿的笑脸,不由得满脸羞红,跺着脚对黑衣青年西门飒
娇嗔:「二师兄你来试试啊~你轻功那么好!」西门飒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小师妹别难为我了,我可做不到。你也做不到的,别试了。」听见西门飒这么
说,赵玉灵一边跺脚一边气哼哼的跑回了红衣少妇的身边,摇着玉璃莎的衣袖撒
娇。而赵潮则是愣在原地,不停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一副人生观深
受打击的样子。
这时赵斯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墙边,赵潮愣愣的看着父亲:
「爹,你···」「让为父试试吧。」闻言赵潮赶紧让开身子。只见赵斯达先是
照着钟离勿的样子靠向墙壁,却没过一会儿也是摇摇晃晃的歪向了一边,这时他
右拳一握,整个身子又稳住了,慢慢靠回了墙壁,这次却是稳稳站住了没有晃动。
「好耶!阿爹好棒!」赵玉灵扯着红衣少妇的衣袖跳着叫到。钟离勿却是看
向赵斯达身体的右侧若有所思。
赵斯达站定了身子,掸了掸身侧的灰尘,笑着对钟离勿说:「承让了。今日
一见钟离公子,真是大开眼见,不如秉烛夜谈如何?」此言一出,大家看钟离勿
的眼神更是不同,能让十武与之秉烛夜谈是何等的荣幸!不说屋里的个人怎么想,
钟离勿却丝毫没有荣幸的想法,还有好多事没和苏姐姐商量呢!他这么想着,拱
手对赵斯达说:「不必了不必了,习武之人还是早睡早起的好,各位也早些洗漱
安歇吧。」众人听了都是一脸抽搐,心说这什么鬼理由?!「既然如此,也好也
好,就劳烦夫人安排我等休息了。」赵斯达听了也没生气,打了个哈哈就对林福
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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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儿却是一脸为难的说:「那边的小屋子已经让钟离公子姐弟二人住了,
我和犬子可以住另一间小屋子,不过那间大屋子只有一张床,想住下五人还是·
··」赵斯达却是摆了摆手道:「我和内子还有小女住一间就够,潮儿和小飒还
要出去守夜,睡在后院的马车上就好。」林福儿松了一口气:「既是如此,就请
各位洗漱安歇吧。钟离公子你们的浴桶我放进房间里了,赵先生你们若是想洗漱,
房间里有浴桶,厨房那间屋子里也有浴桶。」「好耶~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了呢
~娘~」赵玉灵听说有这么多可以洗澡的地方,一下子扯着玉璃莎的衣袖高兴的
说。「好啦好啦,疯丫头,老实点,还有这么些人在呢。」玉璃莎只得笑着宠溺
的摸着女儿的头说道。赵玉灵听了,连忙瞥向钟离勿,却见他已经扯着苏梨往外
走去了,并未回头看自己,一时间心底空落落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却说钟离勿扯着苏梨回到屋内,掩上房门,一把抱住了苏梨修长柔软的身子,
坐在床上腻声道:「苏姐姐。」苏梨靠在钟离勿怀里,满脸通红的扭了扭,低声
道:「公子小声点,莫让外面人听到了。」钟离勿贴紧怀中娇颜,在美人耳边轻
声道:「姐姐,今日我在山寨中见到四王子和我母亲了。」「真的?!」苏梨闻
听此言,急忙转过身子来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自然是真的。」钟离勿便把今日
所见除了母亲的艳事一一向她道来。「原来如此。」听到四王子没有收到虐待,
还好好的呆在山寨里,苏梨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公子所虑极是,须得想个万
全的法子把四殿下和令堂救出来才是。」说完皱起了眉头思考起来。
钟离勿此时却问道:「姐姐,那赵斯达什么来头?可信么?」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