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正直」。妈妈轻轻起身,对那双温柔的眼睛报以感激的一瞥,离
开了病房。
「澈儿怎么样?」看到门口守候的陈雁婷,妈妈轻声问道。
「还要封闭两天,医生们正通过仪器监测他的体征,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进
去人」。
妈妈脸上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略显疲惫和憔悴的娇俏面容没有了平时的冷
艳,也没有了面对陶正直时的理智。此时的她,不再是高冷的医学界女神,而只
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自己主动要求去为陶正直做手术,一方面是对陶正直充满感激与关心,但另
一个原因,却是谁也不会知道的,那就是因为对儿子过分的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
痛苦,让她不得不选择最高强度的手术辛劳来麻痹自己。神经高度紧绷的手术可
以强迫自己短时间内忘记那种痛苦,仅此而已。
「子澈伤在小腹,肠、胃、膀胱、腹部动脉被多次刺穿,当时你在昏迷状态,
他手术是我签的字。肠子几乎被切断成了三节,腹腔大出血且严重感染,脏器均
有损伤。所幸抢救及时,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只要护理得当,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但一旦并发感染,就比陶院长的情况更严重。icu 内这套进口的无菌仓你也是知
道的,是全自动化的设备,也是为了让他的早日康复以及日后的无疤痕处理」。
妈妈细心的翻看着手术前后的各种检查照片。这套照片她已经看了无数遍,
但她仍不放心的检查着,生怕自己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而让儿子身处险境。
「会不会影响性功能?」妈妈看着那道几乎被刺穿的膀胱照片问道。
「应该不会,已经做了接合,但需要观察。淑影姐,你千万别担心」。雁婷
阿姨握住了妈妈的小手,将泪流满面的妈妈抱进了怀中。「不会有事的,子澈命
这么硬,这么多刀都要不了他的命,肯定不会有事的」。
肥胖的男人舒服的靠在躺椅宽大的椅背中,尽管脖子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
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细细打量着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女人。一头染成
淡褐色的秀发盘成一个漂亮的发髻,一身紧身的红色旗袍的领口已经被撕开,雪
白的脖颈和深深的乳沟随着女人头部的起伏若隐若现。
「快一点」。许强不满的呵斥道,「你给那个什么叫什么皮几万的傻逼kǒu_jiāo
的时候怎么这么有劲?做头发,做你妈逼的头发!做这么好看的头发不就是跪在
这舔我的jī_bā吗?」。
「强哥,唔……」被许强的ròu_bàng狠狠顶住了喉咙,女人的脸瞬间被涨的通红,
她艰难的吞咽了几下,好不容易将许强的jī_bā带着粘稠晶亮的口水吐了出来,开
始不停的咳嗽。「强哥,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在让你舒服吗?」。
「嘿嘿,我就想不通,你出去挨操就算了,找个又没文化又装逼的烂仔干嘛?
整天唱点那jī_bā歌曲,我让你们唱,我让你们唱」。许强边说着边狠狠拿着jī_bā
顶着女人的喉咙,「唱,唱jī_bā唱!什么叫艺术什么叫垃圾也分不清!我这种糙
人都知道那垃圾不叫歌」。
「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烂仔,从小就只能想着你的逼撸管,对这种垃圾来
说你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一辈子给你舔鞋底都没机会的垃圾,想不到你竟
然因为几首烂歌就送逼去给他操,给他操!做头发!做你妈的逼啊!给你下面做
头发」。许强咬牙切齿的一次次狂顶着女人的喉咙,丝毫不顾及女人涨红的脸和
糊满她那漂亮脸蛋的口水和唾液。
「老子也不是好人,但老子起码比那个烂仔强,老子爬上去凭的是实力和手
腕,而不是唱几首杀马特歌然后找几个姐姐吃软饭。操着你的女人叫着你哥的烂
仔我见多了,如此理直气壮超凡脱俗的也就他妈的那一个了」。
许强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整个人几乎拎了起来,狠狠摔到了床上。只听
见嗤啦一声,女人大红色的高档旗袍已经被许强自下体处扯开,露出了白花花的
屁股肉和那嵌在两瓣圆润的肉缝中的红色细带丁字裤。
见到许强动怒,女人吓得在床上爬了起来,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爬到许强的胯
下,讨好似的握住了许强短小的yīn_jīng,陪着笑脸说道:「强哥,你别生气啊……
我给你好好舔舔……」。
「妈的,老子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玩的,你这个sāo_huò,舔舔叉开腿等着别人操,
被那种烂仔操,被民工操,这种làn_bī,操了我还怕得病」。
「做头发!做头发!把屁股给老子转过来,老子看看他给你做了什么头发!
撅高点」。
女人顺从的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床上转了个圈,将雪白的下体露在了许强
的面前。许强冷笑着看着女人耸动的肉臀,心中涌起了一种奇妙的征服欲。就在
几天前,这个女人和一个民工出生的杀马特烂仔出轨还被别人拍了下来,整个娱
乐圈闹得沸沸扬扬。可是公众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早就是他许强和几个高官的
情妇。
「一个烂仔从小撸着自己的女神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