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女子站了起来,连连摆手,「挪然说笑,天格挪然可善解人意了」。
正在这时,一个奴隶走向这个庐帐,由于他的身份不能进入这两女的居所,
因故只在门口恭敬地传达,「四挪然,格汗叫您到君帐赴宴」。
「知道了。」天行对她们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嫂
子了」。
君帐一般会有一大一小两个,大的用来举行宴会和商讨族中大事,小的是格
汗与诸位妻子寝寐之所。
天行跟随那奴隶走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举行宴会的君帐前。
这是一个顶高一丈半、边高一丈的庐帐,直径六丈,虽然与传说中沁族统治
整个天元成洲时的五十丈直径有天壤之别,却已足够让人感觉震撼。
一进去,里面已经摆满矮桌,共二十人分左右席地成坐,左右两排之间隔着
五尺,上首的十级阶梯上是一个大座,近看才发现座上包裹的不是寻常布料,而
是无数银狼皮拼成的垫子。
这种场面,通常只有成年人可以进入。
天行对大座上的人单膝下跪,然后又缓缓起身。就是行礼了。
座上是一个戴着厚厚毡帽的中年人,虎背熊腰,生有浓密胡须的脸上双目炯
炯有神,没有一般戎族首领的粗犷,倒有几许书生气。他直直看向进来的天行,
然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神勇堪比雄鹰、坦荡有如大地之兄长的孩子,经
过九年磨练终于有承担部族命运的气宇了。我代理格汗的这些日子一直虚心以待,
日日夜夜都为选择合适的接班人而忧愁,希望你不要令人寒心啊」。
下面坐的人中,有几个都是天行的兄弟——同父异母的,听到格汗的话,顿
时恼得不行,但也只不过是在面上一闪而过,他们看天行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凭
什么得到如此评价?。
并且,虽没有直说,可格汗言下之意分明是要让天行继承权柄……这个家伙
的母亲可是一个女奴啊!从藩域某个小国被抢来后先是被贵族们轮番奸淫,后来
才幸运被前任格汗看上,后娶为妻子。
过了十个月,那个女奴就生下了天行。
说句不好听的,还不知道天行是不是某个贵族的野种。
不过这些东西,他们终究也只是想想而已。
就算天行拒绝做格汗,前面还有老大和老三,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几个,要是
直截了当地说出这种伤人之语,还无谓的让人诟病自己不顾兄弟之情。
天行只是微微鞠躬,不卑不亢地回答,「天行此次归来,只是想解除北辰之
进犯,其余事情,还是等我做完该做的再说吧」。
然后天行就走到一张矮桌后坐下,左手边就是帕台难,现在两个人却是不方
便交谈。
桌上的食物虽然丰盛,但只是简单的大块盐水炖牛羊肉、烤肉干、馓子和各
种炸饼、奶糕。在格汗没举杯前,这些食物是不能动的,
「说得也有理,不过我的侄儿,伟大之力创造轮回且永恒注视草原众生的大
神兀拔苏鞑兀帖哈可不会容许一个人再三推脱其应得之位、应行之事。你要牢记
才是。」格汗知道天行是不愿意做所谓的部族首领,也没有多说什么。
「侄儿谨记格汗的训斥」。
没有再多说,格汗清口就唱了一段不长的歌谣,歌词晦涩难懂、诘屈聱牙,
又仿佛能沟通遥远的世界起源、超脱生灭无法的六合十方。
唱罢后,格汗接过旁边年轻女奴递来的一碗马奶酒,高举过顶,「我们草原
的子孙是永不言败的,干了面前的酒,让我们为即将南下的勇士们饯行」。
下面的人待格汗说完,也纷纷举起马奶酒,然后和格汗一同饮下。
「草原的子孙永不言败」。
震耳欲聋的高呼响彻整个庐帐。
日影渐斜。晴空万里。
「哥,我们都是母亲的孩子,你一定要保重,不然……听说那些明族人一个
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你千万不要中了他们的计才是!」天格站在城头,
依依不舍地冲下面挥手。
只见天行向这边点点头,淡淡一笑,在城门口送行人群的目光中翻身上马。
前面城外已有三十骑在等候,天行一到,他们便同时策马狂奔,几十道身影
慢慢伴随着马蹄笋,渐行渐远。
这次围观的人并不多,因此天格身边很快就空无一人。
「七挪然。」帕台难的二嫂上来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用以御寒,她的长袍很
松,隐隐露出了胸前深邃的乳沟,看得出下面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地晃
荡着。
本来应该到此为止,她在天格没说任何话的情况下,居然双手主动扯开衣襟,
刚刚解放的奶子兀自在欢快地弹跳,rǔ_qiú开始有了下垂,顶端挺立的rǔ_tóu大如鹌
鹑蛋,呈现诱人食欲的紫黑色。
接着,她又迅速解开天格的裤裆,然后自然地下跪,托起沉甸甸一对瓜奶,
用中的乳沟,紧紧地夹住那根疲软的jī_bā……。
天格面无表情,只是右手轻抚身下熟妇的柔顺发辫,就像爱抚一只母狗。
在白花花乳肉的紧紧挤压、摩擦下。天格的yīn_jīng很快就勃起至一尺长三指粗!
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