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气都高过屁股蛋,我没内裤,只在裆下带一条薄身的月经带,透过开气窥
视都以为我光着屄。
脚下踩着意大利的高跟鞋,烫过的卷发放开,喷着法国香水,嘴上涂的口红,
像血盆。
出门坐上三轮,直奔上海最高楼国际饭店。
进门,手中纸条一扬,「23o,刘先生」「23o,刘先生条子一位。」
有维特把我让到电梯。23楼有维特等着,把我让到o号。
叮咚,开门一位老帅哥。比大叔年轻,比哥老,西服马甲,我对男装没研究,
皮鞋我认识是意大利货。
「米尔希」是法文谢谢,我的第二外语是法文,就只够,酒店,饭馆用。现
在恶补,床上用语。
十元小费塞维特手里。关门两人握手。对暗语。我把旗袍脱下抚平,挂入衣
橱,收好高跟鞋。
他见我只有乳罩,跨着骑马带,束手无策。我把他裤带解开,拉出他的阳物,
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套弄起来,没有三分钟就射了。弄在内裤上。
「我说这个可以送洗衣房。你叫条子,光说话?有这送洗,就没人奇怪了。」
「我也没洗澡,没经验。」
「有时间,现在洗,也行啊。要上床玩,当然洗洗好。」
「还要玩。」
「总不能就十来分钟就放人,我条子五百大洋呢。」
「总部没这经费。」
「当然我倒贴。」我细细把上海应招女的规矩讲给刘书记。
「作假戏太麻烦。」
「你们男的都巴不得真做。」
「真做就对不起我老婆了。」
「放心我是专业的,绝不会鹊巢鸠占。」
「你们南方局怎么训练出你这样的交通员。」
「这有什么,我的性命都是党的,何况身子。随便玩。」
刘书记的性技还真别说,一边与我行房,一边大谈国际形势,叽吧也不会分
心变软,照样肏得我高潮迭起。
我就不行了,享受了xìng_ài,就记不住国际形势,麻烦他再讲一遍。德国快了,
小日本也要完蛋,过不了今年年底,要开始准备,要编排几个人员转移进出方案。
还要我还是去浦东。这不是死信箱,真人见面。去取金条大洋。
我感到被信认的程度升级了,取来金银,有十几斤,装在点心匣子,倒是不
大,就是提起来极重。
先是放包袱里,背着走,到了关卡,提在手里假装轻松。
过关时平举包点心匣子的包袱,一身高开气的旗袍,让检查官随便摸。
没人看点心匣子,就都想怎么伸手,摸我下边。十几斤的金银就拿回来了。
国际饭店这常来常往,维特熟了。
「常借貴方宝地,找饭吃,也没打问这要不要拜码头,有没有常例钱。」
「我们这原是公共租界,是黄总探长的地盘,他大人物,没功夫见小鬼,因
你是客人自带的,所以也没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饭吃,常例还是要的,
你交到楼下柜台王先生那每周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费才二百元,我倒贴也要贴得起。都说没经费了,
也不能跟老刘开口。
见我踌躇,维特说要是给你介绍客人,抽头半成。
这很合理,「都什么样的客人」
「都是二十楼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国际饭店的非富即贵「行早上四点到中午十一点都给你,其他时间另议。」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会晨勃,我当然要抓紧。我准备住在我孤老这了。」
「你孤老没意见吗,别有纠纷。」
「没人管我,他即养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么收费?」「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过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过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点,过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这是便宜了还是贵了还不好算,试试吧。」
「我的条件,年岁不赁,没钱不行,小白脸也不行。」
「得勒。」
这四层的客人都转了一遍,全都成了回头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里不知存在那,到肏屄时一次一次放出来,那些男的喜
欢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多能,别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
九次水。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刘见我时不时出去一下,没一个
钟又回来,一般上午没事,如下午没事我也给维特。
后来老刘问我,我说「我是应召,当然应招去了。」
「你很缺钱吗?」
「我不应招就倒贴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爱倒贴,你在床上努力一点就全
有了。」
我现在在楼里出应召,连衣服都不穿,披一饭店的丝睡衣,还省得脱。
就是弄脏的床单特别多。
维特说「黄小姐,真能啊,出这么多水。一天要送两次洗衣房了。」
「我以后给你抽成高一点,你把清洁的叔叔婶婶也哄哄,不要有话传出去。」
「怎么好意思。」
「要的,出门靠朋友。」
一日我月经刚来,有点懒懒的。这时老刘又想与我欢好。
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