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只大龟,感觉像一口吞下一只煮jī_bā似的,白羽的整个口腔特别是喉咙被塞
了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当她快速摆头吐出jī_bā时,喉管里经常发出「啵」的一声
轻响。
白羽跪在两个「qiáng_jiān」自己的男人中间,左右开工,把鱼雷和鸡腿菇轮番纳
入小嘴,施展吞吐吸吮舔咬刮卷诸般技巧,只弄得两个男人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
吟。这样舔了大概半个小时,鸡腿菇首先觉得不过瘾了,他扯起白羽让她趴在长
椅上翘起屁股,双手抓住两瓣臀肉往开一分,露出一汪水滋滋的yín_xué,鸡腿菇一
摸之下,粘了滑腻腻的一手,本想调笑胯下的女人几句,可这会实在等不及了
,心想空谈不如实干,调笑不如狂操。于是沉腰提臀,对准那片yín_shuǐ泛滥的桃源
深处插了进去。
当鸡腿菇享受白羽的yín_xué时,鱼雷还在继续享受她的小嘴和喉咙,两个人男
人在白羽的身体上恣意驰骋,也时不时的交换一下位置,同时把白羽上下两张嘴
的分泌液交换位置。两个男人轮番享受着美女医生的喉咙yīn_dào两处不同的乐趣
,而白羽也享受着两根不同jī_bā带来的不同快感。鱼雷型的ròu_bàng,先细后粗,每
插一下都要经历先微弱到渐入佳境到十足满胀又瞬间空虚的轮回,而鸡腿菇的顺
序正好相反,一上来就是窒息般的充实,而因为guī_tóu过大,减弱了ròu_bàng的存在感
,使得这根jī_bā操进来的时候,像凭空塞进来一只大跳蛋。总之不管是哪一种感
觉,都让白羽爽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两个男人始终保持着如初的体力和狂野作风,他们让白
羽换了好几个姿势,白羽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yīn_chún和颚骨都已经有些疼痛,如
果再操下去自己的骚逼可能就会肿起来,这个白羽倒不担心,大不了回家后来个
热敷,她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巴会不会脱臼。为此她决定使一个小伎俩,她装出一
付发骚放浪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假装,本身已经足够yín_dàng了,她把手伸到操
嘴的这根jī_bā上,用中指在上面粘了很多黏液,然后涂在pì_yǎn上,中指也随之抠
了进去。她故意把这个动作做的像偷偷摸摸却又非常明显,果然一下子就被身后
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动作。
换来的当然是一阵大笑和无数骂语,紧接着就像白羽计划的那样,男人把注
意力转移到了菊花这个还没造访过的新天地。这时候站在白羽身后的是鱼雷,他
拔出yīn_dào里的炮弹,把弹头对准了白羽的菊花,当然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被扯了
出来。因为这支jī_bā独特的形状,简直就是用来开发后门的利器。jī_bā上大量淫
水的润滑和由细到粗的插入,让这一次的爆菊之旅十分顺畅,鱼雷的ròu_bàng很快在
白羽的直肠里挺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男人的jī_bā越插越深。这一枚加长型的鱼雷很容易就顶
到了直肠尽头。因为没有经过灌肠,在肠道深处,男人的guī_tóu明显感到顶到了东
西。而白羽也同样感觉到这点,她马上产生了一个邪恶yín_dàng的想法,她悄悄蠕动
肠壁,像是被chōu_chā下自然的收缩,实则是在进行排便的动作。于是,肠道里的大
便被不断的往外挤,又不断的被插进来的jī_bā顶回去。来去之间,就像是无形之
中延长了jī_bā的长度,白羽感觉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蛇在自己的肠子里盘旋来回。
鱼雷的jī_bā也感觉到了这点,显然他对操到屎这样的事丝毫不觉得恶心,而
是感觉到有趣。他一边操着一边把这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了他的同伴,鸡腿菇马上
抽出插在白羽喉咙里的jī_bā,要亲自体验一下。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由
鸡腿菇继续操纵那条黄金蛇,而鱼雷把沾满大便的guī_tóu塞进了白羽的嘴里。
和之前吞下的jī_bā味道完全不同,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随着这只jī_bā在
嘴里的进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转移到了白羽的舌头和口腔里。被这样粗暴肮脏的
深喉,白羽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两个人男人对这样的玩法也非常喜欢,到后来
,他们渐渐把在白羽身体里chōu_chā的乐趣,转移到了看着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来。
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不断交换位置,把两根大jī_bā变成了黄金搬运车,像抽水灌
田一样,不断把白羽肠道里的粪便挖出来,又填进白羽的食道。
因为男人把重点放在了喂屎的羞辱上,所以chōu_chā几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渐
渐开始有些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怕要把肠子里的屎都吃完,这两个男人才会
停下。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下去,他们是绝对不会shè_jīng的,也就是说这场
「qiáng_jiān」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
被玩到天亮。她开始改变策略,变被动为动,不管是嘴巴还是pì_yǎn,只要有鸡
巴插进来,她都会使出全部解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