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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