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搂着他那两个姑娘,落寞的走在沙滩上,背后留下三串清晰的脚印,老九抱着一个娇小的黑妞,丢在浪花上,三人在那里追逐打闹,像个孩子一般,我端着香槟,拿过旁边的毛巾,盖住膝盖,看着眼前的繁华。
晚餐吃得豪华的海鲜自助大餐,在朝鲜吃了那么多的螃蟹,已经对桌子上锅盖般大的螃蟹已经不感兴趣,吃了好多当地盛产的金枪鱼,鲜嫩可口。
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去音乐厅听人弹钢琴,听了没2分钟,老九就把我拉开,看来我俩是享不了这么高雅的运动了。
老九问我要不要弄事,被我拒绝了,一个人回房间,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卸下满身的疲惫,忽的就睡着了。
回船后老九说我败家,酒店里桑拿spa美体香薰按摩啥都没干,就找俩非洲妞在沙滩上过了过家家,这1500花的不值。
我不说话,更多的是会想起那个被20美金逼迫出卖自己第一次的姑娘。
3万吨货,在中国青岛港只需要20多个小时装完,我们装了32天,第一次靠码头有靠到想吐的感觉,以至于装完货离港的时候,我们都热泪盈眶。
船长告诉大家下一站我们去纳米比亚继续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