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瞧着我说:“也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呀,何况暗暗的气氛也不错。”
如果身边坐的人不是她,我很怀疑自己是否也会爱上这种昏暗的感觉,但是既然有位活色生香的美女近在咫尺,或许真的灯光越暗会越有情趣,因此我附和着说:“你没问题就好,我只是怕你伤到眼睛。”
她眨着眼瞟着我笑道:“放心,我懂得照顾自己,要不然我敢一个人跑到日本去观光?”
我偏头看着她应道:“说的也是,否则照理说你应该会被日本那些铁道痴汉绑架才对。”
不愧是个哈日族,我一提到铁道痴汉,她立刻有些羞赧的盯着我说:“讨厌,要真被那种人缠上,我还有机会能坐在这里跟你聊天吗?”
我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其实也很难讲,要是人家只要人不要命的话,大概过个两、三天就会让你恢复自由;不过你老实说,晚上在山手线那些后驿的暗巷里你有没有被人跟梢过?或是有碰过什么惊险刺激的恐怖遭遇?”
这回她的额头差点就撞到我的眉角,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说:“你就非要让我给日本人欺负过才高兴是不是?”
望着她佯怒的娇俏表情,我赶紧解释道:“要真是那样,我伤心都来不及了哪会高兴?别说是两、三天,就算你只被日本痴汉带走两、三个钟头,我恐怕就会伤心欲绝了。”
阿曼达当然知道我是在逗她,不过她先是支着腮帮子静静的瞟视着我,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咬着下唇像是在沉思什么,而我也定定的凝视着她,因为她那眉目含情的妩媚神韵让我又有了微醺的感觉,就在我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她忽然侧首睨着我说:“你真的会为我伤心吗?”
我认真的点头应道:“当然!日本男人那么粗鲁和变态,再加上痴汉都是三五成群,你要当真羊入虎口的话,我怎么会不伤心?”
她半信半疑的愀着我看,接着又咬着下唇猛盯着我瞧,最后她才像下定决心似的,带着一种既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表白的姿态嘟着小嘴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在东京是有遇到一点小小的危险,不过没出事,后来还是被我跑掉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马上往下一沉,我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说:“妳看!还说不会出事,像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在东京后街乱跑,不出事才怪。”
她像是满腹委屈的说道:“人家只是在饭店附近随便逛逛,怎么知道会碰到那些坏人?”
我催促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她再次嘟着小嘴说:“都跟你讲没事了还一直问……”
我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追问道:“既然没事为什么怕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和日本野狼发生什么第三类或第四类的接触?”
尽管灯光微弱,但我很肯定她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有点焦急的跳着脚说:“哪有?才没有什么第几类接触,你这个人好可恶……都不相信人家。”
她嘴里说我可恶,右手却抓着我的左臂连摇了好几下,接着又像是有点愠怒的抬高下巴斜睨着我说:“不要,就是不告诉你,等以后人家跟你熟一点再说。”
说完她皱了一下鼻子,朝我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还把整张脸蛋凑近我说:“现在就是不告诉你,怎么样?”
淘气中带着挑衅的语气,使她的表情显得无比性感诱人,但令我神为之夺的并非这个,而是在她话刚讲完的那一瞬间,她那香舌轻过两唇之间,随即舌尖又圈成一个半圆,然后轻轻向我吞吐了两次的那副神情,天吶!这女孩子在诱惑我,虽然我还无法确定阿曼达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在引诱我!
粉红色的湿溽舌尖只出现片刻便缩了回去,但那充满极致诱惑的嘴型和卷起的半圆,却让我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因为那媚眼轻瞥、满面春色的表情实在太美、太淫、也太不可思议,除非阿曼达是训练有素的调情高手、否则便是她天生就具有童诶似的纯真与性感,要不然绝对无法表现的如此自然且完美无缺,我不只是心灵在悸动而已,就连裤档也顿时起了强烈的反应。
不、其实我是想将她拥入怀里,紧紧吻住她的红唇,甚至,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整支yáng_jù插入她的嘴里,因为那粉红色的舌尖以及那美丽而充满诱惑的嘴形,让我脑海中最后只剩一个画面,那就是她正在用那灵巧的舌尖,温柔而热情地舔舐着我的马眼,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guī_tóu还在不停地膨胀,但我任凭着它,心里也渴望着能够来一次纯然不受任何约束的冲动,就像懵懂又莽撞的少年时期,什么都不必考虑、什么都不用避忌。
阿曼达可能知道我正在想入非非,她刻意压低音量轻声细语的探询道:“在生我的气啊?怎么不说话了?”
我用力甩了一下头才应道:“没有,只要你真的没吃亏就好。”
她再度抱住缩在椅子上的双腿说:“虽然东京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日本,当然,小女子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去那边冒险了。”
我还在回味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听见她还对日本念念不忘,我脑中忽然念头一转的问道:“对了,加州有一大堆中国留学生,你没试着交往看看吗?”
她摇着手轻笑道:“中国留学生我们台湾女孩子都不喜欢,他们不但自私自利而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