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馋归眼馋,二彪子还是有点放不开,这就是胡美花,要是别的女人他早一把搂上去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了,管他那么多事,我愿意我快乐就行,但这个女人是胡美花,他的干娘,他自然不敢太过分造次,只得赶紧松开手,嘿嘿地笑道:“美花娘啊,这不没人了吗,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摸过,怕什么呀,再说咱俩的关系提钱多俗气啊,就是你写了欠条,三万块钱你用什么还,那个,要是你用你自己来还,我倒是不太介意!”
“去!”狠啐了一声,胡美读花脸蛋这个红呀,都要燃烧起来了,让一个毛头小子这样调戏着,她这么大岁数的人自然羞涩得要死,特别这还是大白天,还是在外面,面皮薄的她生怕让人给听见,催促着道:“你个臭小子跟你说多少遍了正经点,我跟你什么关系,我跟你没关系,别以为跟你睡觉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用钱来买我的身子,要是你二彪子这样去想,那我胡美花就是砸锅卖铁不吃饭也把钱还给你,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没有一点关系!”
说着说着,胡美花的脸色就拿了下来,胡美花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妇女,她的处世原则就是本分过日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人不管行还是不行,她都得守着,因为嫁过来以后她就是人家的人了,但是二彪子半强迫半勾引的对她,而她也没能坚持住女人的最后原则,两个人发生了本该是夫妻之间才能发生的关系,她的心态其实已经开始变化了,也变得敏感起来,她一方面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自己做了出轨的事情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一方面她又沉沦在做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当中,二彪子带给她的是不一样的享受,与二彪子之间,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体会到的东西。
也就是这样矛盾的胡美花,其实精神一直是紧绷着的,在大山里的时候,没有烦恼,没有别人,她可以放纵自己,但是在现实世界中,她还是胡美花,她还是人家的妻子,她与二彪子之间的事情是为世人所不容的,她的火气就一直在涨着,今天对着二彪子,这个造成她这样矛盾的罪魁祸首,她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
看着一向温柔善良的干娘胡美花发起火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的二彪子也开始有点怕了起来,要知道一向不发火的人那要是真发起火来真是地动山摇,吓得他怯声声地道:“美花娘,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干吗发这么大火,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是知道我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么大的个子开始做小朋友的状态,二彪子还是有点办法的,本来真有点生气的胡美花把火发出去后这心里就敞亮多了,再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其他别的都是没用的,看看二彪子憨态傻傻的样子,她拿着脸自然而然地放了起来,但还是为了绷住劲,没有直接带好脸,只是哼了一声道:“你小子现在是什么样的人我是看不清楚了,这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胡美花最后说出了一个所有女人都想说的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了一声道:“走吧,跟我去拿欠条!”
二彪子乖乖地应了一声,“是!”
进了家门,胡美花扭捏着身子进了屋,见四下无人,二彪子也尾随着跟了进了屋,屋里胡美花的男人照应人事不醒地躺在炕上,胡美花见二彪子也跟了进来,不由眉头一皱道:“你跟我进来干什么,出去在外面等着,我找找笔和纸。”
二彪子本来很平淡的心似乎一看见胡美花就开始剧烈地翻腾起来,这个女人啊天生就是他二彪子的克星,他渐渐地逼近胡美花,露出狰狞的牙齿道:“美花娘,你不是说在外面让人看见了不行,那么在屋里让人看不见了行不行!”
胡美花的脸又拉了下来,刚要说不行,可是那字还说出口,二彪子的大嘴已经封堵住了她要说的话,一阵唇舌缠绵,喝够了胡美花甜美甘甜的口水,二彪子才一脸满足地道:“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啊!”
胡美花这个恨呀,我是不说话吗,你是不让我说话啊,粉拳打着二彪子的肩膀,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打不动他,只是象征性地捶打了两下子,胡美花腻声道:“一会儿我公公婆婆回来了,你小子别闹了,这笔和纸还没找到呢!”
二彪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岂能轻易地放过,哼哧着道:“他们腿脚不好那有我们走得快,时间还赶趟,美花娘,我都想你了,你不想我吗?”
就跟一头发了情的公狗似的,二彪子这个粘乎啊,气得胡美花狠声道:“你这个彪货,你还真一根劲,一条道走到黑啊!”
二彪子得意地笑了,“那是,我就是一根劲,一条道走到黑,我就是个彪货,美花娘,我想你了!”
说着,二彪子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兵分两路,一路走上面,峰峦叠翠,那里有最高的山峰,一路走下面,那里有最深的峡谷,都是人间美景,都是人间的圣地。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是胡美花婉转呻吟的声音。
“不行,什么不行,我说行那就行!”那是二彪子霸道不容拒绝的声音。
“真的不行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