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彪子哥哥,彪子哥哥,我的亲哥哥,快,快点,来,来吗!”
马玉花上次在陈艳秋犄角旮旯跟二彪子有过一次那种事情,可是当时是黑天半夜的,又因为生怕有人出来看见,所以紧张是紧张了,刺激是刺激了,却是没有真正的过上一把瘾头,这一次,在宾馆里,大白天的,她可算是撒开欢了,好象要把这么多年憋着的劲头都使出来,因为身上拥有绝世名“器”的关系,她要比一般女人有需要的多,可是她的男人却是又比一般虚弱的多,两相一落差,导致她就从来没有满足过,加上她还是一个比较本分的女人,不是说她不找男人,而是一般男人又看不上眼,直到遇到二彪子,她才算真正找到了女人的滋味!
“来,来,彪子哥哥,来啊!”
马玉花在叫着,在狂叫着,在大声叫着,也不管屋里还有别的人,也不管她姐姐马翠花是个什么心思,反正就是按照自己的心情叫唤着。
二彪子也被马玉花点燃了激情,好对手也不好找,二彪子自从让毒马蜂子蛰过自己那个男人东西之后是越来越男人了,也让他对女人从来都是战无不胜,包括那么多成熟透了的女人,或者是几个女人联手对付他,都没能将他折服住,所以他一向是自傲的,但是今天面对马玉花,他尽管实力尽出,狂飙着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战斗力,但是依旧被马玉花的战斗力所震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这个如疯了一样的女人,二彪子狂插着,却还依旧满足不了她的需索,她居然摇晃着自己的腚子在配合着自己,那意思,那意思居然是让他再猛一些,再猛烈狂暴一些!
看着二彪子与自己的妹妹马习玉花进行着狂暴而激烈的战斗,一边的马翠花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方面她是震惊他们居然真的敢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情,另一方面她更是震惊自己妹妹马玉花居然会这样热情似火,那架势,那样,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她一向都承认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在男人问题上她也做不到守身如玉,这一辈子她的男人也有不少,可是要说她对她那个妹妹马玉花还是比较了解的,一向眼高于顶,当姑娘的时候就是男人一个都看不上,嫁给那个老实男人石头之后也一向本本分分的,那知道她骨子里居然想男人想到这种地步了,怪不得她会和二彪子搅和在一起,对于二彪子男人威风她可是深有体会,一辈子有过几个男人,最男人的还是当属于二彪子,不单单是因为他那男人本钱雄厚,还有他男人资本的挥霍让任何女人都甘愿拜倒在他的胯下,任他玩弄。
马翠花是知道那种滋味的成shú_nǚ人,让她光看着却是如何能忍受得了,还有她也憋了好长时间了,二彪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找她了,自己那个男人卢大炮她又不屑去用,其实就是去用也管不得什么事,整那么几下就出来,将人吊得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还不如不用的好,或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比他强啊!
实在忍受不得了,马翠花也顾不得和自己妹妹马玉花生气,爬到二彪子和马玉花身前,将二彪子的手抓起来往自己那个送去,急声声腻嗲嗲地道:“彪子哥哥,彪子哥哥,我也要啊!”
二彪子这一下是彻底爽到不行了,两个足以当他娘的女人娇声嗲语地叫自己彪子哥哥,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其次,精神上的满足才是最为强烈的,一股征服的感觉,一股霸道的感觉,更有一股我才是男人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心,席卷了他的灵魂。
手里摸到湿漉漉的一大片,二彪子嘿嘿地道:“翠花婶子,你好湿啊!”
马翠花让那男人的大手一触碰芳柔之地,顿时腿一软,就瘫在,酡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嘤咛的叫声,吃吃地对二彪子道:“彪子哥哥,你可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人家,人家也想要吗?”
靠,这个翠花婶子啊,娇嗲嗲的声音那叫一个妩媚动人,要说马翠花可是二彪子第一个女人,也是教他如何成为男人的女人,人对于第一次总是难忘的,所以二彪子对于马翠花也是难忘,再有她可是为自己打过一次胎,所以他还真不好有了新人换旧人,又挺出了几次,他才拔出自己水粼粼的狰狞,对着马翠花霸道地道:“躺着,把腿分开!”
马翠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亮,一抹掩盖不住的喜色,赶忙仰面躺在炕上,然后分开自己的两条腿,露出那女人的本色,吃声道:“来吧,来吧,快点来吧!”
当二彪子真的与她进行了最亲密接触之后,马翠花忍不住一声长呼,“太过瘾了!”
可是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天下是没有十全十美事情的,人生总有几分不如意,这边马翠花高兴了,那边马玉花却又不高兴了,谁正快乐兴奋着呢,又让别人抢走了,这个抢走她快乐的还是她的生死对头马翠花,恨恨地咬着,恶狠狠地盯着二彪子和马翠花在一起的情景,从爬起来,她又甘心地爬了过去,冲二彪子发电道:“彪子哥哥,人家还没完事呢啊,你怎么就跑了,来吗,来吗,让人家完事了吗!”
小声那叫一个甜,小声那叫一个嗲,如果不看人只听声音,一准就觉得这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其实要是真看见人,也一定不会认为这个女人也是虎狼少妇的年龄了,马玉花确实有着女人的本钱。
二彪子浑身一哆嗦,却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