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xìng_nuè_dài!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xìng_ài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ròu_bàng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qiáng_jiān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ròu_bàng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铁浪将jīng_yè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铁浪的ròu_bàng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rǔ_tóu,还未完全软下的ròu_bàng在罂粟mì_xué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mì_xué。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yīn_chún,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在罂粟gāng_mén的黄瓜,铁浪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回来再和你好好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kǒu_jiāo了。”
罂粟没有回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铁浪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
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qín_shòu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子?”
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他去上茅厕,说好回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我什么都记不住了。”
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恶心,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铁浪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铁浪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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