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紧紧地搂抱着范姐姐白嫩的腰身,范姐姐也忘了疼痛给她带来的紧张,微张着红唇,哈哈哈地喘着粗气。先前痛苦的神情,陡然转变为灿若桃花。微红的脸膛,由于**的转变而致使白嫩更加明显,并渗出细细的不易察觉的汗珠,更加变得妩媚神奇。像出水的芙蓉,水灵灵地、白皙皙地招人怜爱。
范姐就这样被阿成叠压着,她高擎双腿,脚心一会儿朝天,一会儿朝地,就像摇摆不定的芦苇花,随着阿成的飘荡而飘荡着。
阿成感到了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箍紧的感觉,这是不是范姐自己说的,好久好久没有做过的原因呢?如果是的话,那范姐也太原始了吧?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范姐原生态地就这样狭窄呢?
阿成有些搞不懂了,那种紧紧箍箍的感觉,是不是在考验阿成的硬度呢?此时,如果阿成的硬度稍有松弛,就会出现挫败的感觉。这种挫败的感觉一旦产生,殃及鱼池的不是鱼池,而是鱼,阿成那在里边无法游动的鱼儿。
此时的范姐,尽可能地张开双腿,高抬臀部。让那最佳的进出角度展示出来,让阿成的东西穿梭自由,来也光滑舒适,出也舒适光滑。
两人叠在一起,磨盘一样地转动着。阿成就像那一圈圈转动的磨盘,不断地碾磨范姐那固定在底下的不动磨盘,哗哗啦啦,磨出细碎的快感和欢乐。
由于阿成这几天和小雅的不断地**,消耗的体力是可显而知的。而那个东西的神经被磨就得有些迟钝,造成阿成不断地转圈磨动,都是些细碎的快感,竟然没一块大片的快感产生。越是不断地磨动,越是出现细碎,就这样迟迟地坚持着,等待大片的快乐产生。
阿成不住地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快乐和范姐的快乐,细细地磨碎,这样会使范姐在快乐中产生的痛苦分散开来,而不是集中在一个地方。如此,害怕,惊怵就会减小,进而慢慢地消失。
运动中的阿成感到范姐姐没有了先前的害怕和惊怵,渐渐地加大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满屋子的“哎吆”声夹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呼呼的喘气声。
随着阿成一阵快速的运动之后,范姐已经脚趾抽筋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抓住褥单不放手,好像它能给自己带来安慰或者能拯救自己于欲深火热之中似地。嘴唇微张,小口急促地呼吸着,眼睛迷离着,有泪珠滚落下来。
此时的阿成也彻底释放出了体内的子弹,而且是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颗颗中的。汗流浃背地叠着范姐,那细细的汗流,顺着脊椎骨流经尾椎骨,然后,又流经那道沟沟,流到了范姐的屁沟之中。
范姐抚摸着阿成的后背,早已是湿漉漉的。那汗津津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孔。没有异味的男人的体味最能激发女人原始的**,阿成像水洗似的身体,黏糊糊地与范姐的嫩白皮肤粘接到一起。
就这样泾渭分明地跌落到一起,形成了肉色分明的美丽风景,又像是凝固了的**雕塑,光彩于明晃晃的灯下。
可能是范姐感到压力的重量,或许是她想查看一下自己有撕裂感的地方,范姐轻拍阿成的屁股,示意他下去,自己要起来了。
阿成翻身下马,太仰在床上。刚才的连续作战,已经让阿成有些累了,像是那种透支的累法,身体好像被掏空的感觉,空落落地。
范姐起身,挪到床沿,她想去卫生间洗个澡。可是,脚刚着地,大腿根部的麻酥酥的疼痛,突然袭来,范姐条件反射地又坐回床上。她感到体内有流动的迹象,她赶忙起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连阿成的体液,一股脑儿地流到床单上。无奈,范姐只好一瘸一拐地来到卫生间,拽了块手纸,赶紧塞到下边擦拭着。擦完了,又扯一块,转身来到床沿,把流下来的体液,吸湿干净。
范姐回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站到了水龙头下。先是简单地吸了一把脸,然后,拿起水龙头,冲下体淋去。她边淋着,边用手揉搓着。那种撕裂的疼痛,向身体弥漫开去。
她想弯下腰看看是否被撕裂,可是,她的目光不能拐弯,只好叹息一声作罢。
没有鲜血的流出,说明没有被撕裂的地方,那疼痛来自哪里呢?是局部的极度膨胀造成的内部的拉痛?还是阿成他剧烈的**摩擦而产生的磨损的疼痛?范姐感到有些迟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回想和自己老公的初次**,也是这种情形,后来,停了几天就好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地。直到老公飞走美国以后,没有了**的经历,那种疼痛就渐渐消失了,直到最后的彻底没有。
今天和阿成做起来,这种感觉又来了。头脑中的那种紧张状态,更加剧了疼痛的扩散。可是,在阿成运动的过程中,为什么会出现有一段时间,这种疼痛就消失了呢?为什么阿成温柔的安慰就使自己对疼痛感减轻了呢?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所说的精神作用呢?本来不是很疼的,可是,自己偏偏想像得疼痛,于是,就疼痛难忍,并不断地向身体的四周扩散。
你看?范姐自己在心里说道,自己专心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那种撕裂的疼痛又没有了。这就对了,当自己高度精神紧张的时候,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下体的那个部位,尤其是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刻,就越发高度集中在这里。所以,就产生了精神作用,实际上是精神疼痛所致,**的疼痛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