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有虽然年老,但武功不弱,身形更快,他一掌击向项漫雪头部,项漫雪挥短刀去挡。他这是虚招,项漫雪没有实战经验,苏大有变掌为爪,一下抓住她衣襟,项漫雪大惊,花容失色,往后退去,不想跌躺床上,一半衣服撕裂,被苏大有扯在手里。他把半截嫁装丢在地上,跃前一步去扯项漫雪下身衣裤,项漫雪知道不是他对手,抱着必死决心,拼命搏斗。她顺势滚动,一个鱼跃从苏大有头上掠过,落在他身后,用短刀又猛刺向他后心。苏大有也不敢大意,知她不是对手,但拼命相搏,刀刀要了结他这条老命。他更加气恼,手下不再留情,连环飞脚,项漫雪无处可躲,被逼进房中死角。苏大有抄起木凳砸向项漫雪头上,项漫雪用短刀去封,凳子断开。苏大有一掌痛击她手腕,短刀掉在地上,苏大有不再怕她,用双手扼紧项漫雪脖颈,狞笑不止。项漫雪无力反抗,人渐渐失去知觉,好像大脑要爆炸般。
苏大有忽然僵直一动不动,项漫雪挣开手掌,俯下身拾起短刀,猛向苏大有身上乱刺乱扎。一个女子开门进来,问道:老夫少妻玩得开心不?她猛一见苏大有人像一个血葫芦,她一声惊叫。进洞房的正是,她不巧正撞到刀口上,活该她倒霉。项漫雪恨恼,是她进家逼迫母亲就范,此人淫邪,一定不是好货,她不容分说,短刀递进,一刀取了她性命。看来该井里死的河里死不了,她躲过老干爹酒楼之劫,却死在苏府洞房内,苏大有有伴同行,倒也不寂寞。项漫雪整理一下衣衫,猛一抬头见两人站在床头前,他认出是当日家中借宿的客人。如果不是他们,父亲、叔叔也不会抓进大牢,苏家借此逼婚,都是二人造的孽,他们平安出来,我父亲、叔叔一定还关在大牢里,不是好人,也没理由活在世上。她一句你们害惨了我一家人,杀你们报仇雪恨。她刀抵张诗剑胸口,张诗剑一动不动,只伸出二指夹断短刀,一声脆响落在地上,一招便点中穴位,她无法出声。就看二人迅速换装,戴上古怪面具,在洞房内大呼狂叫。
艾虎巴吉一手提起苏大有尸体,高声断喝:你答应本大王的十万两银子为何还赖账不还,当年若不是我一帮兄弟帮你镇压苗人,那有你今天的富贵,你以为躲到项家庄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找不到你,快说给不给银子,要不先杀了你的相好。只听一声女人惨嚎。艾虎巴吉又问苏大有,她已死,你再不拿出银子来,你的下场和她一样,又听到苏大有喊救命。家里打手护院还有全部家人围在洞房外,里面喊叫、对话、哀求、杀人之声传出。艾虎巴吉瓮声瓮气道:他妈地爱财不要命,这位新婚小娘子还算标准美人,抓到山寨当压寨夫人,又听到项漫雪不从挣扎的声音。艾虎巴吉提着两具尸体走出洞房,对外面围困他们苏宅家人道:苏大有欠我们黑风岭南霸天的十万两白银,杀了他抵债。这小娘子带走当压寨夫人,你们的狗命就饶了,谁还不服,上来过两招,他一甩手把二人尸体扔上房脊。
二十几人操刀上来就砍,艾虎巴吉三拳两脚就把众人打趴地上直哼哼,再无人敢上前交手。张诗剑、艾虎巴吉押着项漫雪大摇大摆走出苏大有府宅大门。张诗剑带着项漫雪立即施展出上云霄轻功,踏着树枝林上风一样掠过。艾虎巴吉用灵狐步法紧随其后,半个时辰在一处山坳处停下脚步,林中站着项语堂、项展鹏兄第二人。这时项漫雪才知道,张诗剑二人是救她,不是要把她掳掠当什么压寨夫人。她被封穴道张诗剑解开,已能开口说话,父女相见抱头痛哭。她止住悲声问父亲:你和叔叔是怎么走出大牢,藏身这里的?项语堂道:要感谢恩公,救你、救我兄弟均是二人。
原来佟晓旭、毕淑贤二人带着众姐妹一直尾随在张诗剑身后。张楚楚对二人指示,一是监视保护张诗剑安全,让他少跟外界反清复明的汉人掺和,二是注意女性,绝不能让他移情别恋。张诗剑四人被押进大牢里,佟晓旭、毕淑贤立即向张楚楚汇报。张楚楚拿出圣旨金牌让姐妹二人到知府那里让他立马放人。知府一见吓得体如筛糠,才知张诗剑大有来头,一定是皇帝身边的人。知府把四人从大牢里放出来,一个劲给张诗剑赔不是,是自己失察,才发生误会,毕恭毕敬一直把四人送出衙门。张楚楚得知张诗剑安全,便返回恐怖鬼域鸳鸯寨安胎,公羊舒蕾伴随身边,她体贴入微,张楚楚十分喜欢她。
张诗剑四人刚出城门,便遇到急匆匆赶来探狱的管家,从他口中得知,苏大有仗势欺人,让女儿下嫁他,条件是换取他兄弟安全。兄弟大怒,就要赶回家拼命。张诗剑劝解道:拼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如我和艾虎巴吉假扮山贼,惩治苏大有一番,再解救出你女儿,让她远走高飞。你们兄弟也搬离此地,不如到大名府张家堡去住,我在堡外有房舍一片,土地很多,你们安家此地,远离事端,清心过日子也很好。我祖传下的土地基本都荒芜,少有人耕种,你一家搬去,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