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
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
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
却有什么用处?」
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
瞧不见弘昼颜色,到底可以遮些羞耻,竟也是天授fēng_liú,迷离着回了一句:「琴
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子受用的……子说要画画,这会
子就是子画绢……子等会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
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
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阵阵潮红,更是翘弹酥滑。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臀玉股,
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爱,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
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捏弄之,当是触手
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划之,竟是雪里映红
……弘昼竟是玩了好一阵子,将个小妮子光这么指掌里奸玩玉股,已经是淫弄的
呜咽呻吟,才想定意要画个什么,从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
「甜菜绿」、「胭脂红」、「柠檬黄」、「茶叶青」,一层一层,在她两片股肉
上勾勒个火苗状的圈圈。
其实论丹青一道,弘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远不及园中探春、宝钗等人佳
识雅艺,便是稻香村里几个教学的女儿家,惜春、宝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笔……但
是其时无论泼墨彩描,皆更讲究形意,便是工笔,也是取钩、染、点、皴之宣毫
笔墨;而这弘昼一则数年之外得一二所识,二则到底是皇家阿哥,于那内宫里
可见其时世上少有之西洋绘描珐琅之硬笔之触,此刻倒也是构划得破为得趣。只
是可怜这宝琴翘着一对玉股由得他淫玩多时,又是用那指甲指头沾染了色色泥沫
在那里淫弄刻画,万没想到被玩玉臀也是如此羞耻,早已经觉得阵阵云雨意浓,
那一圈圈刻画自己玉股之上,但觉那臀肉最里头,仿佛都有火在化开来一般,又
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觉玉臀多肉,竟然还受得住,那小心窝里,倒觉得被人
指尖刻画的苦痒,恨不得弘昼好好打自己屁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人
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
动作,自己那正面的mì_xué耻缝,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弄,乃至连外头的yīn_chún都翻
了几翻,里头的花芯嫩肉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
知道子在自己臀瓣上画了个什么……
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臀
一照,笑道「你瞧……」。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回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
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么圆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
着屁股给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
趴着,凭两条腿压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耻儿贝肉,夹
着那条粉色的蜜缝,瞧得如此清晰……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耻欲死,却
到底年纪小,风月云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原来
自己两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
层层叠叠,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揉了个圈,又
渗到自己背脊和玉臀接缝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沟痕里,瞧着,倒
好似是自己的玉臀,是孔雀玉臀,生出来一段五色美艳羽毛一般……她到底是小
女孩爱漂亮,虽然觉得淫糜万分、耻辱更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
应了适才弘昼说的《吠跎戒经》上的孔雀典故……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欢。暗暗有
了一等痴念:「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奸……幸亏子
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性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
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fēng_liú。」
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吟,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
未成年yòu_nǚ之初春闺稚,倒好似求欢一般,那下体娇处,更是连自己都感受得到,
阵阵热流潮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湿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
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
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
奶儿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