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说呀,只要我们能离开可以帮她问问。”
说完,她为女孩子,“你的大成哥全名叫什么?”
“江成。”
赫连曜说:“好,我记住了。等我离开的时候带着你,你也不要再做些奇怪的事了。”
招弟羞愧的低下头,她也是豁出去了,可是渔村的姑娘并不懂怎么勾引,特别是人家身边还有个天仙一样的夫人,她只记得老人说过家花没有野花香,所以才如此举动。
劝走招弟,雪苼悻悻的走回房间,她去关门,“睡觉吧。”
男人沉重的身躯从后面压过来,“雪苼,我们继续。”
雪苼去躲避,“不要了。我想睡。”
这个男人答非所问,“床上老是响,我们就在这里。小乖,哥哥疼你。”
每次,他说哥哥疼你雪苼都要心口一酥,身体软成了水儿,任由他为所欲为。
赫连曜从那次失控对她一直没敢碰过她,一是为了惩罚自己,二是为了让她养好身体,今日得了,真该下山的猛虎一样,勇不可挡。
他们在小渔村里住了三天。
这里虽然贫穷但是风景很优美,哗哗的江水流淌不息。渔民日子过的日复一日的单调安静。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阿婆补网看阿公捕鱼看招弟晒干鱼,或者携手去江边看日落,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贴近。
这三天,赫连曜和雪苼如胶似漆,走到哪里都要黏在一起。
这种恩爱,就像蜂蜜里拌上砂糖,甜的心都要化了。
如果可以,真希望闭上眼睛再醒来已经是萧萧白发,已经过了一辈子。
可是,该来的总要来,他们终归不是平凡人。第三天的下午,渔村上空是一片艳红的云霞,伴着这云霞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余思翰。
雪苼正在帮着招弟从渔网上摘鱼,两个人商量着晚饭要吃什么,她一眼就看到了余思翰被晚霞染红的脸,手里的鱼啪的掉在地上。
余思翰看都没看她,而是走到不远处正光着身体帮阿公修船的赫连曜身边,伸臂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