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用刚抱过雪苼的手臂把曼曼给抱起来,走进了他的卧室。
雪苼眉头一皱,把碎片收拾在一起。
“过来伺候着。”他喊。
什么?他的意思是让自己看他和那女人的活春宫?
雪苼想起张副官跟她说过的一番话:少帅日理万机,整日硝烟炮火跟生死打交道,难免压抑了些,脾气也大些,雪苼小姐要迁就他的怪脾气
原来张副官说的怪脾气是他喜欢看别人的春宫也喜欢自己的春宫给别人看。
她低眉顺眼竟然也跟着进去。
卧室里厚厚的地毯吞没了他们的脚步声,但是却留下两行**的脚印。
赫连曜的卧室外面有个小客厅。穿过客厅才是卧室,赫连曜把人扔在了四柱檀木大床上。
曼曼双手抵着他精壮的胸膛,娇滴滴的说:“少帅,有人。”
赫连曜解了银钩子束的纱帐,重新压在曼曼身上,“这下总行了吧?”
曼曼深知这些有钱人总是有些不为人道的怪癖,只好娇笑着讨好,顿时房间里的气氛就变了,女人甜腻的嘤咛以及男人的粗喘回荡起伏,说不出的**。
雪苼再也做不到气定神闲。
她站在门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贴着皮肤。头发也滴着水,手上还火辣辣的疼,耳朵里更是给锥子扎着那些个声音,她紧紧咬住下唇,希望赫连曜那条腿旧伤复发。
但是,赫连曜似乎健康的不得了,估计余思翰是给他治疗了,现在纱帐里人影交缠嘤嘤咛咛,一片艳情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