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晴被眼罩蒙着,在漆黑的环境下我只能依靠声音来辨别现场环境,一除了音乐声外,一阵子完全没有一点人声,但一阵子又会全场人声鼎沸地起哄,但到底发生了甚幺事情?现场有多少人?他们是甚幺模样?甚至是他们穿甚幺衣服我也一概不清楚。基本上我已经失去了一切自主能力,身体任何一部份也只能任由他们支配。首当其冲的是我的双手,漆黑中我的双手没有闲着,被他们摆布强迫握着一些甚有内涵的布袋;另外,一支又一支又硬又直、热烘烘、又湿淋淋的ròu_bàng亦急不及待地要我双手为它服务,当中有些是隔着内裤的,但更多是毛茸茸、湿漉漉的。
可能在药物的影响下,全身每一吋肌肤的神经细胞仿似也都被激化了,每一阵吹遍身上的海风也仿似是千百只手在我身上抚摸,所产生的快感运遍全身,骚麻不止。在场的男仕见到我这雕塑级的身材当然不会安份,很快便有所行动,全身可以被侵犯的地方无一幸免,率先失守的是身体上足以令全场男仕既羡慕且妒忌的肌肉,胸肌、腹肌、二头三头肌全军尽默。一条又一条湿淋淋的舌头以及yīn_jīng不断伸入我的口腔中流转;同时间后庭亦相继失守,相信是没有使用安全套的巨根直插入我的后庭内,被操的痛楚明显被快感所蒙蔽,挑起了我心痒难档的性需要。
这班如狠似虎的客人明显不能满足我的慾望,令我只能把身体不停扭动屈曲,希望可以多接触他们的身体来满足生理上对男性的渴求。这欢愉的时光仿似是停留在这一个晚上,全身的任何一吋位置也都被他们玩弄着,yīn_jīng当然是重灾区之一,被含、被吹、被套弄,还有一些人坐上来,把后庭对準我的巨根被我操,几次濒临shè_jīng边沿幸好也被意志压抑下来。后庭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在没有安全套下,一道又一道的jīng_yè接力地在我后庭内灌注,份量多得大腿内侧也满布了他们的jīng_yè。可能在场有质素的零号就只有我一个,一些等不及操我的人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在我身上shè_jīng,同时间在我口中shè_jīng的也为数不少,身体上最终也是满布他们的jīng_yè。来自四方八面的嬉笑声夹杂着我的呻吟声此起彼落,这刻的我已经化身成同志sè_qíng片中的男主角,任由在场的狼群把我的ròu_tǐ吞噬,这个晚上下贱被辱的感觉忘记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尽情地享受着xìng_ài的欢愉,也忘了给过多少男人操,到我醒来时候已经是早上,望望镜中仍然赤裸的我,全身的肌肉也满布了瘀伤和指痕,菊花被操得肿胀之余,掌心、脸上、头髮、胸前、后庭和嘴巴内仍然残留了不少jīng_yè的味道,相信昨晚的战况必定非常激烈,幸好还有几天假期可以好好休息,二零零六年仍然可以以最佳状态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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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人操是来自金钱的诱惑,第二次被人操却是来自原始的性需要,伟骏渐渐开始发觉自己对女性已经再不能提起任何性趣,更加不要说操她们;相反地,被男性操的时候却可以挑起那份性幻想的慾望和得到shè_jīng时高潮的快感。从那天开始,伟骏已经开始爱上了跟男性做爱的感觉,早上仍然是穿着西装、在中环上班的猛男,但骨子裏还却是渴望着被男生干,享受被对方欣赏和妒忌的时候所产生的满足感。每当在街上见到合眼缘的男性在身边擦过的时候,内心的性冲动便会蠢蠢欲动,眼神不期然地流露出对男性的渴望,后庭本能地产生了一阵又麻又骚痒的感觉,满脑子的性幻想即时涌现眼前。过去的十年间,伟骏已经把男妓这一个身份变成了冶疗性饥渴的唯一途径。夜栏人静时,脱去身体上世俗的包装,在客人面前展示的胴体已经示範出一个不折不扣的骚零,除了可以在客人身上赚取肉金外,最重要的是可以满足到仍然旺盛的性需要。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