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防线还能勉强守得住,但ròu_tǐ上的反应却骗不到自己,压抑不住的生理反应已经透过泳裤宣示主权,白色泳裤上明显湿了一大片。在这寡不敌众的混乱情况下,俊男全身已经上下失守,根本无暇处理生理上的反应,双手只懂拼命地抓着泳裤守着这男性的最后尊严,就是连观众递来的钞票也无暇接收。在场所有观众毫无半点恻隐之心,看着一个雄纠纠的俊男落得如此境地完全没有意图施以援手,反而还要举起手机疯狂地拍下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情况,面对这环境俊男也只可以无奈接受,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渐渐消失,只剩下一脸无奈和不耐烦来掩饰不快,简直有如小羔羊落入兽笼内任由鱼肉,毫无还击之力。
黄色泳裤的帅哥见到拍档被观众集体非礼下孤立无援,唯有出手相助替他解困,否则俊男必定成为那些饥喝色狠的晚餐,最终有可能就地正法当场被姦也说不定。帅男好不容易才把拍档在观众群中拉回台上,身上的发亮的肌肉满布了被观众非礼的罪証,下体的纯白色泳裤亦满是指模,泳裤已经被退至低得无可再底位置,就是泳裤三角位置旁的耻毛也纤毛毕露无所遁形,假如不是大屌在刺激下完全勃起因而把紧窄的泳裤牢牢地撑着力保不失,身体上这唯一的防线相信早已经崩溃了。
仁凯望着萤幕上的俊男被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感到痛心,脑海中一片空白。随着萤幕的影像突然消失、强劲的音乐也突然停止了,整个体育馆立时变得寂静,寂静得连双方的呼吸声也可以声到。
刘煇教练把这寂静打破。
「怎幺样?在网上看过这片子吗?」
仁凯一脸愕然:「没有,从来也没有!怎幺会这样?怎幺学长会在这些夜店干出这些事情?」
「你也认得穿白色泳裤的是去年才离队的学长志轩吗?」
「他是我们队中最努力操练的学长,他身上的肌肉一眼便看得出,加上他的俊脸,怎可能会认不出,但他不是说过要到国外升学吗?怎幺会干上这些事情?」
「他推说要到国外升学只是藉口,实情是他已经差不多廿四岁了,过了运动员最黄金的年龄,加上训练的进度未如理想,是我建议他离队另觅出路。你都知道他没有一技之长,学业成绩不大理想,又是家中的长子,家庭负担也很重,在走头无路之下最终被迫沦为夜店的舞男。」
听到一个曾经一起训练、表现出众的学长居然落得如此下场,仁凯实在感到很可惜,还未想到教练向他说出志轩动向的目的。
「你明白我向你告诉这些事情的目的吗?」
思想单纯的仁凯仍然茫无头绪。
「仁凯,我跟你说,你现在已经十八岁,相对于国内的年轻运动员,你的黄金日子已经所剩无几,我清楚你的家庭状态,我相信你不会把体育这门学问只当作是课外活动,对吗?假如你还不发奋争取佳绩,你的的下场可能就会跟志轩一样。」
仁凯跟志轩的情况说实也有点相似:没有一技之长,学业成绩不理想,家庭负担又重,生活迫人下也说不定可能要步志轩的尘。想不到教练居然在这一刻强迫仁凯去面对一个他一直逃避的问题,一想起这点仁凯也有点心寒。
「你愿意穿着泳裤在台上扭动身体吗?你愿意身体被陌生人触摸吗?」
仁凯终于恍然大悟,意会到教练的用心。
「教练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练习,希望可以在短时间内造出一点成绩给你看!」
一直严肃的教练望着仁凯隐藏在背心下的一身肌肉开始满肚计划。
「你已经努力了好几年,成绩只可以说是一般,只是努力已经不足够令你突破你的成绩,你需要的是特训,你需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加多,你需要有破釜沈舟的心态才可以获得推荐参赛的资格,你愿意付出吗?」
「仁凯当然愿意,教练你告诉我怎幺做我便会照办,只要可以获得推荐参赛的资格,我甚幺也愿意。」
听到仁凯这一句,教练一直绷紧的脸孔终于稍为放鬆了一点。
「有你这句说话我便放心了,只要你有任劳任怨的心理準备,对我言听计从,我保证你可以得到推荐的资格。」
得到教练的赏识,仁凯彷如被打了一支强心针,内心争胜的那团火再次燃烧起来。
「谢谢教练的提拔!」
「废话少讲了,你现在立即热身,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在双槓上的动作和姿势欠细緻,经常不经不觉地出现给评判扣分的地方,我要你从基本功由头再练起!」
「遵命!」
体育馆内似乎已经关掉通风设备,十多分钟的热身后仁凯已经汗流浃背,纯白的背心已经湿透了汗水,紧紧地贴在充满爆炸力的肌肉上,胸肌和腹肌绞理清晰可见,原来这些一切令人想入非非的画面、以及仁凯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教练一一留意着。得到教练的重点训练,仁凯当然喜出望外,心情也份外亢奋。
之前在更衣室内被队员玩弄身体、再加上刚刚看完一幕猛男表演,仁凯体内蕴酿已久的慾火再次伺机爆发,巨根跟运动裤内胆磨擦下再次充血起来,直指向裤裆位置。幸好运动裤外层还可以替他掩饰,但仁凯已经觉得浑身不自在,儘量减少双脚大动作的活动。
「你在想着甚幺?你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