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会眼睁睁看着沈燕姑娘痛苦至死的。”卫子衿说完便要走。
卫风此时忽然撩开车窗帘,盯着卫子衿道:“小衿衿你回来!”
“爷还有何吩咐?”
“这……像书上春宫图那般做?”
“……”卫子衿看也不看卫风一眼,转身便走了。
卫风愤愤放下窗帘,拧眉盯着怀里极为不安分的晏姝,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解毒……解毒!老子又没和女人干过这种事儿,老子怎么知道怎么整!?凭什么老子这处子身要给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黄毛丫头!?”
卫风吼得大声,林子安静,尽管卫子衿已经离得有些远,但以他的耳力还是将卫风怒吼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那张冷冰冰的脸忍不住笑了。
爷的处子身?也只有爷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爷的处子身?”晏姝自也将卫风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她扬起小脸看着卫风,面上满是忧伤哀愁,又有泪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我也是处子身,我的处子身……”
也就要这么没了么?
卫风看着晏姝眸子里的悲伤,忽觉自己的心被人用力揪了一下,有些疼,终是让他不再顶着一张愤怒的脸,而是无奈道:“算我求求你了姑奶奶,你别哭了行不行?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跪下磕头你才能不哭啊?”
她愈是哭,他的心就愈是烦躁得慌。
“可我总觉得心好难受身子也好难受。”晏姝伤心道,同时却又朝卫风的身子贴得更紧,将小手在他的背上胡乱摸着,难受且困惑道,“就想这么抱着爷,好像这样才没有那么难受。”
晏姝是个处子,从未见过更未经历过男欢女爱,是以即便她的身子再如何被‘相思入骨’的情毒挑动得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觉得难受。
卫风的眉心紧拧着,就像是打了死结的麻绳,难以解开。
晏姝见状,将环在卫风背上的右手收了回来,转为抚向他纠拧的眉心,关心地问道:“你也很难受么?”
卫风的心突地紧了一紧,他看着晏姝尤有泪痕的小脸,看着她眸中真切的关心,烦躁道:“怎么就偏是这种毒!”
“嗯?”晏姝歪歪脑袋,不懂卫风在说什么,她已经被她体内的情毒折磨得神思全都乱了,她看着卫风薄薄的唇,像是看着什么美味一般,不由又将自己的嘴朝他的唇凑去,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又是轻轻舔了一舔。
晏姝的这一舔,如在卫风身体里那簇正愈燃愈烈的火苗上浇了一大把的油,使得那火苗倏地燃成了大火,只见他忽然一手擒住晏姝右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放躺到了马车里的小矮榻上。
忽然往后仰倒的感觉让晏姝有些心慌,左手紧紧抱着卫风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卫风将晏姝放躺到小榻上后,将双手撑在了脸颊两侧,并未急着下一步动作,就这么等着她将手从他腰上松开而已。
晏姝将手从卫风腰上收回,抬眸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给胡乱扯开,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扭摆着,难受道:“身子好热,好难过……”
“没有时间了。”卫风看着晏姝胡乱扯开的衣裳下的酥香,眼神更沉,只见他将晏姝胡乱扯着衣裳的小手拂开,将自己的手移向她的腰带,毫不犹豫地解开——
……
幽静的山林,溪水声潺潺,那辆停在这儿的马车,摇晃不已。
卫子衿坐在远处,不时看一眼溪流边的马车,一边用自己身上衣裳撕成的布条包裹自己胸膛上的伤口,那张总是冷冰冰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竟露出浅浅的笑意。
从未见过爷对任何女子这般上心,莫爷是说对了,这啊,是爷的劫,也是爷的缘分。
这样,也很是不错。
京城,包记包子铺旁的一家糖水铺子,沈流萤正吃着一碗糖水糯米团儿,不管是这小铺里还是路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到了她身上来。
不,准确来说,是落到了坐在她身旁那面无表情的长情身上来。
她说她要出来吃糖水,这呆货死活要跟着她,她十分不情愿带他出来,带了他到这城西街上来,简直就像是什么奇葩物种招摇过市给人观赏一样,可她劝不动这货,这货总说什么“我要保护萤儿”那肉麻得不行的话,也只能妥协让他跟着,跟他一起当奇葩物种,任人观赏。
不过这货倒是练得一脸面瘫的好功夫,管你旁边的人怎么看,就算是坐到他对面来盯着他看,他都能视而不见面不改色,简直了!
还有就是,他搁这儿一坐,旁边的人根本就不能好好做生意了!全光顾着盯着他瞧了,方才还有个卖刺绣的姑娘,瞧他出神得连买帕子的大妈问她好多声她都没回过神。
这会儿连这糖水铺子的大妈都出神得把糖水舀没对碗。
沈流萤在桌下轻轻踢踢长情的脚,低声对他道:“喂,我说呆货,你以后就别到咱们城西这种小地方来影响人做生意行不行?”
“我好好地坐着,没有影响别人。”长情很无辜。
“你坐在这儿就是影响!”沈流萤瞪他。
长情假装受伤地低头看自己面前的糖水。
“……”沈流萤见状,为防这货伤心,只能硬生生改口道,“我说错了,你这么乖,坐这儿谁都没影响。”
长情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沈流萤,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