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淫笑着道:“来,先替本道爷把jī_bā吹硬,然后好好的干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却总觉得手指比起男人的ròu_gùn还是差了些什么,始终不能满足,此时听见赵志敬的话,只觉得两腿之间那湿淋淋的xiǎo_xué儿更痒了。
她脸一红,轻哼一声,嗔道:“迟早要把你这恶贼的鬼东西给咬断!”
只是,当她跪下来,张开红唇,吞下男人那硕大的guī_tóu,却熟练的舔弄起来,哪里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赵志敬看着李莫愁穿着杏黄色道袍为自己吹箫,不禁笑道:“以前干你的时候都是tuō_guāng光,倒是没发现你穿着道袍其实更有魅力。恰好此处破庙有个佛像,一会道爷便在佛祖面前操你这俏道姑,一定更加过瘾。”
李莫愁只觉得小嘴中的ròu_bàng正蓬勃变大,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更让她本已经沸腾的yù_wàng更加炽热,只是口中依然不肯认输,吐出jī_bā,嗔道:“你这淫道不敬神佛,一会儿最好天降雷霆,把你这恶贼毙于雷光之下。”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经硬挺的jī_bā抽出来,抱着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让她按着石台趴着,便一手扯下她的裤子,jī_bā一挺便捅了进去。
李莫愁闷哼一声,螓首抬起,只见面前便是那木凋的弥勒佛,圆头大肚,开怀大笑,没有来的竟是一阵羞怒,喝道:“让你笑我!”
随手抓起几块碎石,以发射冰魄银针的手法射出,砰砰几声,便把那木凋佛像的头部打得稀烂。
赵志敬哑然失笑,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嘲弄的语气道:“刚刚才说贫道不敬鬼神,现在看来,仙子你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莫愁感受着粗壮炽热的jī_bā在自己瘙痒的ròu_dòng内不停进出,也懒得斗嘴了,咿咿嗯嗯的轻哼着,享受着xìng_ài的快活。
赵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语,尽情的享用着这具成熟丰满的美艳女体。
这个时候,大胜关附近的红花会据点。
骆冰脸色苍白,捧着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四哥,你今天还未用过膳,先吃点肉粥垫垫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却不发一语。
骆冰看见丈夫这般样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红。
三天前,她在淋浴间里自慰,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赵道长三个字,却恰好被外面的文泰来听见。
没办法隐瞒了,骆冰只好把当时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见馀鱼同竟然一直窥视自己娇妻,还企图下药奸污,直让文泰来气得发抖。然后听见全真教赵道长为了救身中淫毒的骆冰,没办法之下只好与之交合,文泰来面沉如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骆冰惊惶之馀也有几分避轻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颠倒,连pì_yǎn都让赵道长kāi_bāo这样的事却是绝口不提的。
接下来几天,文泰来一直是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一直小心讨好的骆冰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过了一阵,文泰来长叹一声,对骆冰道:“冰儿,你坐过来吧,我们好好谈一下。”
骆冰身子一震,连忙跪在文泰来身前,抱着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你要休了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了。”
文泰来虎目微红,用手摩挲着娇妻柔润的黑发,叹道:“我已是废人一个,根本担不起做丈夫的责任。而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实你常偷偷自慰,我又岂会不知?看见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只是,我太过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复过来,能像以前那样宠爱你。只是,这么长时间了,药也试过许多,依然毫无效果,只怕我那身体是好不了的。”
骆冰哭道:“我……我不介意的……四哥,我爱的是你的人,就算你残疾了,或是毁了样子,我也要一辈子的陪伴你,伺候你。你……我不要听见你说这些话……呜……呜……”
文泰来摇摇头,叹道:“你还青春年少,我又岂能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骆冰突然站直身子,银牙一咬,玉手一翻,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凄然道:“四哥,若……若你一定要赶走我,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文泰来大惊,连忙道:“冰儿,你别冲动!唉……你……你……好吧,我不再提此事,你快把刀放下!”
骆冰缓缓放下手中短刀,抽泣着道:“我……我做了对不起四哥你的丑事,你若要罚我,骂我,打我,只要能让你好受一点的,四哥你随便做。只要别把冰儿赶走,那我一切都依你。”
文泰来也站起来,紧紧抱住骆冰,虎躯微颤,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文泰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道:“若是以后,冰儿你觉得有需要,自可去外面找男人来满足自己,只需要自己注意安全便可。”
骆冰浑身一震,正要说话,文泰来又道:“文家到我这一代,已是三代单传,冰儿你找到合适的,便向其借种,用以延续文家香火……”
骆冰只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丈夫会说出这样的一个提议,只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赵志敬那根又粗又长的jī_bā,暗道:“借种?难道,难道又要被那根羞人的东西……”
过了几天,杨过与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