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姐还能骗你么?」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ròu_bàng来,「我敢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ròu_bàng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物件,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么一说,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jī_bā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翻开来,「好漂亮的jī_bā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jī_bā头就像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虯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jī_bā头,仰面轻声问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jī_bā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叫guī_tóu!」他说。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起来:「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guī_tóu还能是啥?」
「要不怎么能叫圣贤书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guī_tóu顶端努努嘴巴,那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
「唉!这名字可不怎么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除了屙尿,它还要shè_jīng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guī_tóu,忽然硬梆梆的ròu_bàng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09章 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ròu_bàng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yīn_dào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yín_shuǐ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