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只是这海选过后,再去手谈,岂不是跟酒后驾车一样吗?”
“酒后驾车?”
“就是老牛推车啦。”
“言之有理。一语中的。”
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老牛推车,那不冤死了,如狼似虎才能够尽现男儿本色。
“这王爷不住京城,怎么搬到江宁来住呢?”
“说来也是天下奇闻一件,这六王爷家有两个格格,大格格几年前嫁给了当朝宰相刘大人,便便这个刘大人,为官清廉,平日里又经常救济十里八乡的穷亲好友,手上自然没有多少闲钱。六王爷又好酒成痴,不巧的是几年前碰到几个来我大华进贡的红毛子,他们送了一些红红绿绿的酒给宰相大人,谁曾想这事被六王爷知道了。偷偷吃了独食,没曾想却上了瘾,最后迫不得已,散尽万贯家财,安排人去了一趟红毛子的英吉利,硬是买回了几船酒。谁曾想在回途中遭了台风,一瓶酒也没带回来。大格格为了六王爷,迫不得已才来到江宁。你知道她干吗来了吗?”张君宝问道。
“不知道!”王满秋懵逼了都,怎么他说的跟真的似的。
“她是来为六王爷酿酒来的。刘大人状元及弟的时候在江宁做了几年的知府,那时大格格闲来无事却学会了酿酒。咱们江宁的洋河大曲那可是天下闻名。”
“这和小格格招亲有什么关系?”王满秋问道。
“哈哈,当然有关系了。这事情说来有趣,这小格格从小就聪明伶俐,机智过人。十岁那年她就想了一招。她决定年年招亲,岁岁海选。唯有今年人数最多了。”
“这又是为何?”
“小格格,今年已经二八芳龄,出阁在既。这历年来选拔出来的人都在那候着呢,听说有五、六位之多了。今年还说要弄个什么总决赛,真是让人好生期待呀。这多年的等待,总算可以抱的美人归了?”
“猪哥,不是,张兄,你这次想必是志在必得呀?”
“那是当然了。我是谁呀。”
你不是张三吗?叫你猪哥阿三没错呀。如果我年龄再老一点,就住你家隔避,看你家儿子以后长的像谁。王满秋抑郁道。
“兄台,你可不知道,为了小格格我已决定每日必饮酒一缸,长此以往,酒量一定会大增,就一定能抱的美人归了。”
“张兄,你五年前的志向,到现在还没开始实践,也算一奇葩了?”李兄揭出了他的老底。
“那时小格格尚年幼,怎么可以有非分之想呢。咱们都是读书人。”
“张兄,言之有理。不过各位兄台,我要先告辞一步了,家里后院着火。不得不回去一趟。张兄今日之事先谢过了,改日必登门造访。”王满秋手里有了银子,急着想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理解,理解。谁家后院没有着过几次火呀?哈哈。”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张兄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王满秋也不等其它几位仁兄还礼,转身就跑进了附近的巷子里。
我不会是穿越了吧。四周观察了大半天,硬是没有看到一个摄像头,更没有看到一个工作人员,张君宝给的银子,还握在手里呢,那可是真金白银,好大的一驼,沉甸甸的这不可能有假。
先不管它了,既然是死里逃生。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了,再说泡妞是毕生之所愿,在那里泡不是泡呀!
好像容貌有所改变呀,这么说我应该是重生了。如果真是重生我就应该有个家才对呀。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一阵头晕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余辉满天了。
看着巷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他突然记起了一些事情来。想来这些都是那些海选没通过的才子,这会醉的都不醒人事了,个个嘴边吐出的污物,弄的满巷子乌烟瘴气。刚才没参加海选是对的。
我想起来了,我是一个和尚!好像也叫王满秋,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