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冷笑一声,衣袖一挥,绿竹翁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不由自
的被推得腾空而起,直摔出房外。他在空中想扭转身体,但身上竟是丝毫力气都
使不出来,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在了外面的石板地上,动弹不得。
「聒噪!」
赵志敬冷笑一声,不再理会晕迷的绿竹翁,站起身来,走到任盈盈面前,缓
缓道:「本座上次见你时已经说过,最讨厌那些藏头露尾的人。」
任盈盈闪过愤恨之色,浑身气得发抖,但也只得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天香国
色的美丽容颜来。
她深吸一口大气,勉强忍住怒意,躬身道:「任盈盈依约前来,请赵掌教高
抬贵手,把化解我父亲体内先天真气的法子告知。」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任我行趁火打劫,差点打乱本座在光明顶上的计划,
自己更是在本座手底连十招都撑不住,我为何要救他?」
「你!」任盈盈自小便是日月神教的小公,基本上没什么人敢逆她的意思,
此时看见赵志敬如此不客气,小姐脾气发作,差点忍不住怒骂出口。
但总算她知道形势比人强,只得强压怒意,细声哀求起来。
赵志敬冷笑道:「本来,放任我行一马并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但你日月神教
竟胆敢暗算本座,却是活得不耐烦了。」
任盈盈一惊,连忙问道:「赵掌教何出此言?」
赵志敬打了个哈哈,道:「难道圣姑你真不知情?你可知道蓝凤凰和曲非烟
去哪里了?」
任盈盈面色一变,顿时想起前段时间古古怪怪的蓝凤凰与曲非烟,难道,难
道她们竟真的暗算眼前这道士去了?
她与蓝凤凰情同姐妹,而曲非烟这段时间也于她相处得极为亲厚,不禁急道:
「她们,她们现在怎么了?」
赵志敬不答,反而自言自语的道:「那两个蠢女人倒是有情有义,为了你竟
然不惜牺牲自己,企图逼本座收回成命,不让你陷于龙虎山上。只是,哈哈,本
座又岂是土鸡瓦狗之辈能伤害的?」
任盈盈更加紧张,情不自禁的抓住眼前道士的衣袖,连忙道:「你,你把她
们怎么样了?」
赵志敬面色一寒,一字一句的道:「囚于秘处,明日处决!」
任盈盈如遭雷击,面上没有了丝毫的血色,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句话
都说不出来。
赵志敬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魔教圣姑,玩味的笑了起来,用阴柔的声音道:
「你想替她们求情?」
顿时,任盈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尖一直透到头顶。
她不禁想起了蓝凤凰说过的话。
「那个姓赵的牛鼻子虽然是全真教的头,但是却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便
几次发现他偷偷用淫邪的目光来看圣姑你,哼,这种伪君子我见得多了,那家伙
让你上龙虎山,绝对是心怀不轨!」
好一会,任盈盈吸了口气,抬起头,望着笑眯眯的赵志敬,沉声道:「不必
拐弯抹角了,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赵志敬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为了保住任我行、蓝凤凰与曲非烟的性命,
盈盈你是否有付出一切的决心呢?」
男人的称呼从任姑娘和圣姑变成了盈盈,但这越发亲昵的称呼却让任盈盈越
发心悸,似乎眼前这个笑吟吟的道士是什么洪荒恶兽,正用打量猎物的目光看着
自己。
只是,只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任盈盈长叹一声,木然的点点头,俏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赵志敬轻笑一声,道:「好吧,那本座便把化解先天真气侵体的法门教给绿
竹翁,让他回黑木崖告诉任我行。接着,便带盈盈你去看看你那两位好姐妹,呵
呵。」
接着,妖道花了点时间,把化解先天真气的法子告诉了绿竹翁,然后便把这
老家伙打发走了。
绿竹翁虽然心中依然忧虑任盈盈留在这虎狼之地,但刚才被赵志敬随手制服,
让他明白到自己与眼前这道人的实力天差地远,便是留在此处也毫无作用。与其
这样,不如回去先替任教解决心腹之患,再想办法。
送走了绿竹翁,赵志敬对任盈盈笑了笑,道:「碍事的人走了,那咱们好好
聊聊,嘿嘿。」
任盈盈心中一沉,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夜深,距离霍青桐与喀丝丽两姐妹来到龙虎山已经好几天了,她们对周遭的
环境大体上已经适应了过来。
回部里本来就是男权会,女人如同牛羊一般,两女倒是没有什么一夫一妻
的观念。但来到此处,看见赵志敬后宫这多如花似玉的美女,也是让她们大出意
外。
喀丝丽的心灵如同水晶般纯净剔透,这方世界她没见过陈家洛,心房里根本
没有刻印过任何男子,被赵志敬骗上手后,便一心一意的把自己视作这个男人的
妻子,想和自己的母亲那般替丈夫生儿育女,做好回部女子的本分。
霍青桐却是坚韧睿智,越来越发觉得赵志敬不太对劲。她因为春药而失身给
了妖道,后来更是被强迫着姐妹双飞一起伺候,更连pì_yǎn都给kāi_bāo了。回想起与
赵志敬一起进清廷救喀丝丽的种种状况,霍青桐虽然猜不到赵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