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还想说什么,但刚刚高潮过的xiǎo_xué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
一阵chōu_chā,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
……不要……不要这么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
……呜……」
程灵素却是爽得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身子有着抗药性,但两种春药叠加起来,
岂会这么容易被清除?
幸亏赵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灵素几个时辰,梅开数度,大量的精
液射得女孩的xiǎo_xué里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yīn_máo被干结的精斑粘成一
块一块,狼狈不堪。
而程灵素则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了后来,春药
的效力已经没有了,但在赵志敬的挑逗与chōu_chā下,却又忍不住曲意逢迎,动摇
着屁股吸纳男人的大ròu_bàng,哭泣着奔向极乐高潮。
到了最后,赵志敬按着已经失神的程灵素,大jī_bā在那yín_shuǐ都快要干涩,红
肿起来的紧窄ròu_dòng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几十下,终于再度吼叫一声,
把阳精再一次射出。
程灵素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了,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身子颤了几下,便软了
下来,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赵志敬舒了口气,把jī_bā拔出,只见程灵素的xiǎo_xué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
噗噗的往外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不久之前还是处子之躯的花房已经一塌糊涂,
穴口都几乎不拢,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十分沉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
是火辣辣的痛疼无比,马上便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赵志敬则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地
上还跪着姜铁山夫妇。
赵志敬看见程灵素醒来,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来的程灵素扶
着,把她抱入怀中。
程灵素看见姜铁山夫妇在场,不禁满面羞红,挣扎着要推开赵志敬,只是稍
微一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却是一把被男人搂紧了。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暖的声音:「灵素妹子,下面那处还疼么?对不起,
那是我不好,到了后来都不知道怎么的,怎么干都干不够,只想一辈子都这样插
着你的身子,却是把你弄痛了。」
程灵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却
是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赵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祸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诛杀,还有两个帮空,
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杀他们便由灵素你决定吧。」
这时,薛雀惊惶的声音响起:「程师妹,我们夫妻猪狗不如,你千万别见怪。
这都是慕容景岳逼着我们做的,我们可没想过那样对待你的。」
程灵素又想起了被他们抓住时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师姊,你
与姜师兄两个人加起来,便是慕容师兄也忌惮几分,他又凭什么逼迫你们啊?」
薛雀道:「是小铁,慕容老畜生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没有了他的解药小铁
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我们就只有那么一个孩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听
他的指令。」
程灵素却也是知道他们有个孩子,自幼身体就不太好,被姜铁山视如珍宝的
呵护。此时听到薛雀那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禁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程灵素叹了口气,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
这两个人了。」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这丫头还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应却是完全没超出
自己的剧本。当然,若程灵素执意要杀姜铁山与薛雀,那赵志敬便会假意点他们
的死穴,而姜铁山夫妇也会将口内含着的那颗假死丹吞下,一样能骗过程灵素。
赵志敬挥手解开了两人的穴道,背着程灵素对薛雀打了个眼色,喝道:「程
姑娘既往不咎,你们滚吧。」
薛雀爬起来,突然道:「程师妹,谢谢你放过我们,我们夫妇以后都不会再
与你为敌了。」
然后像是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中的其中一种淫毒叫七夜缠绵膏,乃是
慕容老畜生用于糟蹋女子的药物,十分恶毒。便是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会
发作,直至七日之后才会完全解除。既然师妹你肯放过我们,那师姊便把这个信
息告诉你,望你多多珍重。」
说罢,便与姜铁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程灵素只觉得一阵晕眩,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志敬则道:「灵素你放心,万事有我在。」
程灵素顿时又想起刚才那高潮迭起的美妙闺房之乐,不禁低下头,不敢再与
男子炽热的眼神对望。
薛雀所说的话自然是假的,哪里会有这种能定时发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
之前怕程灵素的事情出现反复,特意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