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一咬牙,忽然想到了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于是站起身来,挪步向吴
澈走去,边走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一除下,走到吴澈面前时,已不着寸缕。
阿衡面色羞红,低下头不敢直视吴澈,只缓缓拉开吴澈身上的衣服,然后和
身贴了上去,紧紧抱住吴澈健壮,火热的身躯。口中娇声道“先前酒宴之上,阿
衡便对公子乐器造诣仰慕不已,现在正有机会,要向公子讨教一番”
说着,阿衡期翼的看着吴澈,娇躯在吴澈身体上不断摩擦着,吴澈当然不能
忍受如此刺激,猛地将阿衡按倒在榻上,扑了上去,狂放的发泄着自己体内被勾
起的yù_wàng。
……
同样的夜晚,对于一夜欢愉的吴澈和阿衡,自然是无比美好的,对于苦等了
一夜爱妻的黄药师,自然就是苦闷无比了。
黄药师一大清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带着小黄蓉向吴澈住处走去,要看看情况。
方才踏入这间小屋,黄药师心神一晃,感觉似乎丢失了什么,但仔细一想,
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不去想这些了。黄药师抬眼望去,看到了令他不解的一
幕。
吴澈上身仰躺在榻上,双腿却依旧没有放直,蹬在榻上便于胯部发力。而阿
衡此时正躺在吴澈身上,胸前一对美乳被吴澈从身后伸手把玩着,双腿也是分开
搭在两边,下身被吴澈ròu_bàng占领,正时不时的chōu_chā着。从她鼓起的小腹来看,子
宫内jīng_yè绝对堆积不少了。
“呃,小友,阿衡,你们在做什么啊”黄药师不解的问道,觉得他们的行为
有些熟悉,也很正常,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呵呵,黄兄,你不觉得阿衡在你身边,又不会武功,没办法保护自己吗?”
吴澈笑着搭话,话中虽然十分真诚,可是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对。这边说着,吴澈
下身还不忘奋力挺动几下。
“是啊,这个问题黄某思虑已久,难道小友有何妙法?”黄药师的声音疑惑
中带有几分惊喜,不禁开口问道。
“嘿嘿,我先让阿衡怀孕,等她生下一个儿子,不就可以保护他妈妈了么”
吴澈一本正经的说着,这明显没什么可信力的话,不过看样子,黄药师对此竟然
深信不疑。
“哦?果然妙计”黄药师大喜过望,想到困扰自己已经的问题被眼前这人解
决,连忙道谢“多谢小友施以援手,阿衡之事,就有劳小友费精了”
“呵呵,黄兄,你我至交好友,你的妻子我当然要当成自己妻子一般看待,
何须客套”吴澈虚伪的笑着,又将一泡jīng_yè射入。“黄兄若无事,可以离去了,
黄蓉不必一起离去,一会我教她些乐理常识”
“嘿嘿,那就拜托小友了,我去也”黄药师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搓着手离
开了这间小屋。
吴澈看着阿衡和黄蓉母女俩,得意的笑了……
话说那天金国两皇子,完颜洪熙,完颜洪烈来访。铁木真、札木、桑昆等
人屁颠屁颠的前去迎接。用于接待的帐幕四周,数里内号角声呜呜不绝,人喧马
腾,一番热闹气象。
在这气氛下也有许多不和谐的成分。只见在一个角落里,如同原剧情一样,
郭靖和拖雷与都史就兔子问题发生争执,然后愈演愈烈。
都史哈哈大笑,叫道:“你爹爹怕我爹爹,你告诉了又怎样?昨晚我爹爹放
出两头花豹来,你爹爹的四杰就吓得不敢动弹。”四杰中的博尔忽是拖雷的师父,
拖雷听了更加生气,结结巴巴的道:“我师父连老虎也不怕,怕甚么豹子?他只
是不愿跟野兽打架罢了。”都史抢上两步,忽地一记耳光,打在拖雷脸上,喝道
:“你再倔强?你怕不怕我?”拖雷一楞,小脸胀得通红,想哭又不肯哭。郭靖
在一旁气恼已久,这时再也忍耐不住,闷声不响,突然冲上前去,挺头往都史小
腹急撞。都史出其不意,被他一头撞中,仰天跌倒。拖雷拍手笑道:“好呀!”
拖了郭靖的手转身就逃。都史怒叫:“打死这两个小子!”
都史的众同伴追将上去,双方拳打足踢,斗了起来。郭靖学了一些吴澈教给
他的简单招式,名叫‘系统 拳’,此拳一出,能利用这个世界的 ,无视
对方的反应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比如此时郭靖缓缓一拳击出,都史一手下不屑
的笑了一下,轻松闪开,还没等他开口嘲讽。却被郭靖一拳结结实实闷到脸上。
待要一拳还去。郭靖只消一躲,无论你这招出招再快,角度再刁,总能给他躲过
去了,但是因为郭靖初次用此大杀器,速度还慢,所以一时间两边僵持不下,忽
然沙丘后马铃声响,一小队人乘马过来。当先一个矮胖子骑着一匹黄马,望见群
孩相斗,笑道:“好呀,讲打吗?”纵马走近,见是七八个大孩子欺侮两个小孩,
两个小的给按在地下,都已给打得鼻青口肿,喝道:“不害臊吗?快放手。”都
史骂道:“走开!别在这里啰唆。你们可知我是谁?我要打人,谁都管不着。”
他爹爹是雄视北方的君长,他骄蛮已惯,向来人人都让他。那骑黄马的人骂道:
“这小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