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剩果然被吓坏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动回来,不敢畏罪潜逃。”
“好了,不说这个了,”秦忆本故作大度的摆摆手,压低声音,“我问你,走的时候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没?”
“啊!?”李狗剩很显然吃了一惊,有些迷茫的看着一脸神秘的秦忆本,“政,政府,有交代什么事情?”
“你……”秦忆本没料想他根本没记住,心急之下就恼怒直接的说,“就是让你趁机操了方辉放的事情!”
李狗剩吓的差点趴下,脱口说出一个“干”字,本不灵活的脑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为秦忆本还要追究他鸡奸罪,急忙改口,“没,没干,我都改了。”说着,还朝着秦忆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脸讨好的神色。
“到底干没干?”秦忆本见他一脸的傻笑,火气更加大了,像审犯人似的习惯性拍了下桌子,大声吓唬道,“我告诉你,就是你们两个人事先统一好口径,我们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来了,你现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报,报告政府,”李狗剩被他的动作吓坏了,脸色难看的要哭出来了,小声的说:“干,是干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这么答应了?”秦忆本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本,本来不行的。”李狗剩暗中打量秦忆本的脸色,见不是很生气,就有些大胆的回答道:“一开始死活不答应,后来逃回来的路上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说着,见秦忆本一脸疑惑的样子,急忙解释道,“他也不会打猎,还不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药抹在肉上,他就不能动弹了。”
“什么麻药?你哪来的麻药?”秦忆本彻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体“呼”的又站起来,使劲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里因为事情总算办好了而有些高兴,早就让他滚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说完?一会儿食物,一会儿麻药的?”
“是,是,”李狗剩吓的点头哈眼的应着,解释道:“我,我们猎人打猎的时候常常在夹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种草药,能当麻药使,夹着什么它就晕那跑不了了。”
“哦,”秦忆本这才坐了下来,嘴里吓唬他:“你还有什么没说的,都说出来,别等我发火。”
“报告政府,没了,”李狗剩身体一直,像立正似的,又顿了顿,小声说:“那个,我干他的时候也要说吗?”
“说个屁,”秦忆本骂道,同时向门边走去,“少给我提你那些肮脏的事。我还真不明白了,又不是没老婆。”说着拉开门,对门外的狱警说:“你把他带回,把方辉放带过来。”
秦忆本趁着方辉放还没回来的机会,整理下有些乱的头绪,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到底要怎么处理两人,同时着急罗张维怎么还没到。
一会儿的功夫,方辉放就进来了,他拘谨的站在秦忆本的面前,嘴张了张,嘶声说着什么,却听不出来。
“你说话不方便,拿手写吧。”秦忆本暗中庆幸当初自己拜托场方押运的把他的嗓子弄哑的,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这么信任自己。
方辉放拿着笔在纸上写着,“狱长,我冤!”然后一脸痛苦的看着秦忆本。
“算了,”秦忆本看着他,故意的叹了口气,“事情的经过我从李狗剩那里都知道了,你也别写了。还是回去休息下吧。”顿了顿,觉得有必要给罗张维和自己说几句好话,“本来呢,把你们送那,也是为了保你们一命,相信这个你也理解,所以你家里人我都没告诉她们,对了,那个罗校长受你爱人之托经常来看你,我实在找不着借口,就和他实说了。”
方辉放点了点头,脸上透出的神色似乎理解他这种做法,提到妻女的时候,更是一脸的关切与痛苦。
“小张,你把他带回去,给他们弄点吃的,洗洗澡。”秦忆本对门口的狱警说,等方辉放出去后,点了根烟,心里渐渐的有了计划。计划确定后,见罗张维仍然不来,更加着急,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着。
一个小时后,罗张维来了,一进门就有些焦急的问:“方辉放怎么了?”
“他回来了。”秦忆本想到自己的计划,得意的看着罗张维。
“啊?”罗张维看他得意的样子,还纳闷自己听错了,“你说谁回来了?”
“方辉放,方辉放回来了。”秦忆本似乎很喜欢看自己老师的这种惊惶焦急的样子,故意逗他,“这下好了。”
“啊怎么好了?”罗张维疑惑的问他,接着又埋怨道,“你不是说他不能回来的吗?现在他回来了,你说怎么办?”
“嘿嘿,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秦忆本低声在他耳边说出自己想好的计划,然后得意的看着罗张维,“怎么样?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她们几个可都是咱们嘴里的肉了,嘿嘿。”
罗张维看着面前一脸奸笑的秦忆本,表面上装作很赞同的笑着点头,心里却奇怪为什么生性鲁莽的他会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来,同时心里暗暗盘算着有没有什么办法独霸李静芷母女,嘴里应着说:“你等我想想,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秦忆本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抽着烟,看着罗张维走来走去,喷了口烟,“先就这样,有什么不妥的咱俩再核计。”接着话锋一转,调笑着,“怎么样?不去看看你干女儿?”
“哦,对了,她知